“确实。”
“……跟我一样不就成了,然后手环在我腰上。”一想到对方前不久使劲搂住自己的脖子便细思极恐,这是要搞谋杀的节奏?
“……不要。”
“???咋回事啊你……奇奇怪怪的。”裂影可没时间陪他耗下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起对方的手,使之完成抱腰动作。而后拉下头盔挡风镜,开足马力,向前飞驰。
……
值此之际,有人穿过灯红酒绿,无视一片觥筹交错,直奔夜店幕后。
廖曼沙正翘起二郎腿坐在u形桌的主领导位置上把玩着手上的青铜匕首,察觉到动静立刻抬头望向来人,是严凯梵。
严凯梵照例汇报完近期的行动情况,这回却是杵在原地,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还有其他事?”廖曼沙心生疑惑。
他今晚喝了点小酒,趁着这会后劲上来了便决定袒露心迹。“这些日子你凭栏对月独酌的轮廓,令人心醉又心碎。”
“你话里有话。”
“……你可知晓,对你心生爱慕的,素来就不止傅罹一个。”
廖曼沙听出了言中之意,静默半晌后起立。脸上扯出一抹笑,满是玩味:“你说喜欢我,可你拿什么跟我的罹比啊,你凭什么要我也喜欢你啊?还有,我怎么知道你有多喜欢,证明给我看呗,要不去替我试试新货?你亲自去效果会更好吧。”
闻言,严凯梵心下一寒。
“那些低层做什么我不管,但高层绝对禁止接触任何货。你们知道太多秘密了,不清醒的头脑潜藏着巨大的威胁。所以,一旦发现,我有权对之加以控制乃至……”这是廖曼沙曾经立下的戒律,当时无人异议。
可她现在又是几个意思?
“我想不通,傅罹究竟哪里强过我……论相貌,我自认为不逊色于他;论本事,也半斤八两。你看上了什么,他所拥有的更大权势?”醉意袭来,严凯梵不愿再过多思考,“他对你好,兄弟们确实有目共睹,可那是以前。现在他因为疾病,频频奔波海外,一年下来你又见得到他几次?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心甘情愿将余生托付给这样一个过了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人……”
“拥有相似经历的灵魂会发出相同频率的共鸣,彼此吸引,最终相遇。这是命中注定的爱情,你当然不会懂。我不相信所谓的现代医学,现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所以……我损失的手下归根结底不是为你办事,而是傅罹?”严凯梵一时头脑发热,突然上前将廖曼沙推倒在办公椅上,狠劲钳制住她的双手,“上个月的掘坟,还有这次的变异体……都是!”
廖曼沙默不作声。她倒是挺想见识,人一旦失去理智,是否会为了享受一时的快感而不计一切代价做出疯狂举动。
所幸想象中的严重后果并没有发生。
林子渝的一声尖叫伴随着房门打开。
“我前不久喝高了,有些上头就……非常抱歉。”严凯梵瞬间清醒,赶紧放了人,而后狼狈逃离现场。
廖曼沙眺望着对方的背影,内心暗暗算计着什么。鉴于严凯梵在haze中也发展起了自己的一方势力,并且不容小觑,因而暂时不好翻脸,更轻易动不得。
擅玩弄权术之人,又如何不懂得隐忍的重要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