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心地善良之人,又怎会卷进我秦家的事非之中。虽然你与我妹妹有过节,可你依旧选择站出来。这份胸怀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听秦啸卿这么说,乔林夕就笑了,她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她靠在车厢上,抱着手臂笑道:“秦公子,你当真以为我有那么大能耐能保下你们秦家人?”
秦啸卿一愣:“乔姑娘是什么意思?”
“你仔细想一想,我那店又不是正街,押送你父亲他们的人怎么会从我那儿过呢?还有,你父亲既然是皇上亲自发落的,又怎会被我三言两语就给保下了呢?”
秦啸卿不是愚笨之人,乔林夕这么一说,他立刻反应过来:“是有人授意的?”
说完,他自己思考起来:“会是谁呢?能直接做主。我父亲确实是被皇上降罪。能不顾皇命直接做主的人,只有一个。”
乔林夕把话头接了过去:“顾长风。”
再次提起这个人,乔林夕还是有些烦躁的。她这辈子都不想和这种人在扯上关系了。
“我早该想到的,也只有他,敢明目张胆的违背皇命。”说完,秦啸卿又疑惑起来:“可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一向不是最喜欢陷害忠良吗?怎么会呢?”
“这就是你们的事了,”乔林夕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正好也到了盖学堂的地方,她看着刚清理出一片空地的人地方皱眉。
“这里就是盖学堂的?”秦啸卿看着这里什么都没有,不由得有些纳闷:“这十几日了,怎么还一点进展也没有?”
“去衙门。”
乔林夕得去找李官差问清楚。
到了衙门一问才知,原来是工匠们觉得在雨中不好施工,便停了下来。
乔林夕的意思是这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若在雨中施工没有危险,那就冒雨施工。否则等到天晴,那得等多久啊?谁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
“这……”
李官差有点为难:“那些匠人确实是不想在雨中施工。”
“你去找他们过来,我亲自同他们讲。”
家里的孩子都该念书了,若是这学堂迟迟盖不好,他们就得去别的地方念书。兰青城的生意已经进入正轨,若不丢开,孩子们就得来回跑,这也是麻烦。若丢开了,她还得去别的地方重新从头开始。
见乔林夕执意如此,李官差只好去把人找来。
“乔姑娘,这下着暴雨也无法施工啊,那木头湿滑,也很危险的。”
工匠们谁也不愿意冒雨施工,一天就那点工钱,若淋了雨,病了还得花钱买药。不值当。
“若你们愿意在雨中施工,工钱翻倍。而且若是受了伤,或者病了。我可以给你们赔偿金,给你们开药。而且,若你们把楼盖好了,你们的孩子可以来这儿上学,可免三年的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