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一听这声音,才惊讶的转身:“乔老太太?”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俩人异口同声的问到。
魏彩兰看了看向她走来的乔林夕,然后哦了一声:“你是来接你孙子孙女的?”
乔老太太很惊讶,问到:“你怎么知道?”
随后,乔老太太明白过来,说到:“你见过我儿?”
“嗐,我们被流放,走到这儿就定居下来,已经在乔家庄住了五年了,虽然子妗已是进入中年,可那小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自然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听着魏彩兰的话,乔老太太心里一下子就难受起来,质问到:“那你为何不写信告知于我?让我们母子分离二十多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魏彩兰这才看到牛车上有木板,脸色一变,随后又道:“若是你儿子愿意说,他早就告诉你们他在何处了。”
魏彩兰一直以为乔老太太知道乔子妗在何处,这才没有插手他们家的事。
“我儿自从离家出走,这二十年来音信全无。若不是秦家人写信告诉我们,我们至今也不知道他在何处。”
“事也至此,你也别太难过了,你儿子在这里过得真得很好。”
乔家庄这种地方虽然偏僻了些,日子苦了些,可真的很安逸,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魏彩兰因家里人犯事被流放,一开始她确实接受不了。可随着时间的的推移,她已经喜欢上就这样的日子。
现在哪怕皇上免去了他们家的罪,允许他们家回京,她也不想回到那个尔虞我诈的京城去。
乔老太太看着牛车上的木棺,暗自伤神。
见乔老太太看着牛车上的木棺抹眼泪,乔林夕冲着魏彩兰笑了笑,接过她手上的篮子,放在灶台上,又让乔林琴抱着米罐去把米淘了。
她则是回了屋子,去之前她挖罐子的地方把那个木盒拿了出来。
“姐,你咋把爹的宝贝给拿了出来?”
见乔林夕抱着一个沾满泥土的木盒,乔林书有些惊讶,这盒子是爹的,平时宝贝得不行,谁也不让碰。
“这盒子兴许就是爹留给奶奶的。”
乔林夕抱着盒子走到乔老太太面前,把盒子递给她。道:“这是我爹的东西,或许他是留给您的。”
旁边的月离看着那木盒,眯起了眼睛。这盒子上的纹路分明是东越国的。而且这盒子上有机关,只有东越国人才能打开。
可这个盒子的主人是这老太太的儿子,是大越国的人。一个大越国人怎么会有东越国的机关盒呢?
想着,月离把目光看向了乔林夕他们。或许,她要找的人就是他们。
“这盒子如何打开?”乔老太太鼓捣了半天,也没有把盒子打开。这盒子上也没有锁,让她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我看看。”
月离拿过盒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三俩下就把盒子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