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什么事都可以听您的,唯独这次,请让我自私一次。”
书房里,容寒央求自己父亲,也是像机器一样脸上没有情绪,说话也是公事公办的口吻。
知道的他们是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下级。
“我就问你一句,今天的事跟那个女人有没有关系?”
“我以人格担保,今天的事不是她指使的。”
“不是她指使的,那是谁指使的?”容永霆问,“今天幸好没闹出人命,陆司夜是陆家的独苗,万一今天闹出人命,就算我们容家是云城四大豪门,也难以抵挡陆家的发难。”
容寒沉默的站在那里,就像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
容永霆想跟他谈心,语气软化了下来,“容寒,别意气用事,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值得。”依旧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回答。
“你出去!”容永霆冷了下来,在容家,他就是天,没人敢跟他冷冰冰的说话,也就自己儿子敢这么气他,“等等!这件事你去查,一个星期内我要知道知道结果。”
容寒漠然的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