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白杆军之后,对于忠县和石柱县进行占领,倒是没啥抵抗力,有抵抗力的基本上都是士绅阶级。
对此,徐心然也是无语,秦良玉打的时候不进行支援,至少也可以物资捐赠也好啊,等到要挨刀了,在这嗷嗷叫,这不是贱的慌。
这也是士绅阶级的通病,你看看河南,那李自成打的士绅都成一片白地,别的地方士绅也不在意,反而在那看热闹,总觉得到不了自己头上,包括那一些藩王,等到自己头上,开始哭爹喊娘的。
虽说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但是每次王朝更替,这世家不也是要接着洗牌了,七八成都要出局,黄巾起义,算是悲剧,那时候地主阶级太强大,黄巾军面对的是整个地主阶级的疯狂镇压,也是少见的一致对外,但河南河北山东等地,地主阶级也消失一大批。
黄巢起义算是典型,一直从南打到北,兴起的地主阶级不知消亡多少,把李唐皇室都多次赶出长安,唐朝皇族和大官僚,大地主,死伤殆尽。还有红巾军起义,以及现在的李自成起义,都是如此,这一些大地主都算是大礼包,起义军本来后继无力,但是你打开大礼包后又回不少血,起义军能成事,全靠大地主,礼包过于丰盛乎。
每次起义军失败都是因为从底层百姓上升到掌权阶层,没有学习,没有过度,制度简陋,腐败过于快,不知用心发展,其他势力等到机会一波反杀。
次日,留下一些人手进行维持秩序,太平军再度出发。
水路二军顺江而下,直入酆都,酆都隶属忠州,后世也叫‘丰都’,取义“丰收之都”,明军在此的部署并不强,只是比县城稍微多一些,毕竟忠县不保,此地也守不住。
太平军来此,县令已经弃城而逃了,徐心然大感惊奇,这一路走来,县令逃跑的别说还真的没有,要不投效,要不就自刎而死,基本上都怕跑之后,朝廷追责,妻儿不保,死在城内,官府还会嘉奖一番。
此人要不后台特别硬,有人撑着,至少也是尚书才行,要不就是单纯头铁。
稍作休整,顺便把附近的村庄扫荡一番,并且接受管制,县衙制度崩溃必须要进行接管,不然城中骚乱,造成对百姓造成伤害可不小,太平军也不是寻常的反贼那样,不管百姓的死活。
徐心然安排是,先进行七日的的军管,等着秩序恢复,慢慢交付给政务司,让百姓跟之前的一样可以进行交易往来,可以自我生存,等着打下重庆府,进行全面的分田,清查隐患。
军队跟民政不能过长的搅合在一起,对此徐心然特别注重官员培养,为此还设立专门培训官员的机构,也有一些稍好一些的投降官员,让他们继续在太平军做事。
这一些基本上要么洁身自好,要不就是小贪小过,没有什么触碰太平军的底线,徐心然也不介意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此再犯那就矿场度过余生吧。
现在各种矿场极度缺人,特别那一些危险系数高的矿场,本来徐心然对于恶霸劣绅基本上都是赶尽杀绝,自从知晓矿场之事,就有新的主意,那与其让他们死的痛快,还不如滚去为太平军付出最后的价值,这一波打到重庆,估计矿场目前已经够用了吧,只有那一些特别有亮点的才拉出去公审。
徐心然对于抄缴所得,跟税收和产出所得也区分开来,明确账目往来,避免遭遇跟李自成情况一样,什么事情都想去抄缴获取钱粮,而且还把财政混为一团,平时根本察觉不出治理的漏动,甚至财政危机也无法提前发现,等着发现了为时已晚。
不然在李自成带几十万大军入京师后,接手崇祯的烂摊子,就发现一堆需要砸钱的地方,但是钱粮早已不够用,甚至军中的赏银都不够了。
于是便想着用刘忠策的方法去获取银两,也就是靠抄缴把京城中全部人榨干一个遍,不过倒是非常喜人,直接抄缴七千多万两,简直离谱,崇祯募捐那么长时间才二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