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光远选择投降后,局势变得更加简单,战斗迅速走向尾声。不到一个时辰,战斗就宣告结束。
基本上足足三万余人选择投降,他们没有战斗意识,也没有进行短兵相接,直接跪在那,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明军战死三千余,另外两千人要么跳江溺水,要么逃入山野,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张飞古道外,徐心然一脸调侃的表情看着赵光远。他对于赵光远没有选择逃跑感到意外,不过太平军也不是没有容纳之心:
“赵光远,是吧?羌汉总兵也是明军中的高级将领,不知道为什么要投降我们太平军?”
赵光远连忙跪在地下,绘声绘色的说道:
“那巡抚不知民苦,我等抛头洒血至此,军饷聊胜于无,开拔也无赏银,还要我等日日夜夜急行军,不把我等当人看啊!”
徐心然无语着他,要不是对于他有少许了解还真的以为是这样,缓缓道:
“可以,你这一次功劳不小,不会对你如何的,但是你继续再掌军可不行,先去培训一番看看如何吧。”
太平军中不能不进行培训就直接成为官员,这说白就是对他们不放心,必须去接受洗礼和指导。
赵光远傻眼了,这,那么简单把军权给撸了,反抗,算了吧,自己还没活过,还是看看那如何培训的。
徐心然转向旁边的巡抚陈士奇,示意让人把嘴巴臭布拿开,然后笑着向陈士奇抱拳:
“府台,咱俩以这样的形式相见也不是我所愿呀!”
陈士奇恶狠狠的看着徐心然,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恨不得把徐心然吞掉。
“逆贼,你这不忠不孝之人何须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为何要羞辱老夫。”
徐心然拍拍手,开怀大笑起来,随后讥讽道:“说的真好,不知你用多少钱去上下打点,去风花雪月?还是说都去用于造福百姓了呀?”
陈士奇冷哼一声,不屑地回应:“朝廷的事情,不是你这等丘八所知晓的,国家艰难如此,反而不为国效力,只知晓做一些谋逆之事!”
徐心然啧啧称奇,好奇地问道:“我等丘八岂不是天生就要被你等剥削?就要活活饿死?”
陈士奇忒一口,昂着头道:“我等读书人,苦读圣贤书数十载,何曾被剥削过百姓?”
徐心然无语了,他们这一群读书人真是脑子都读傻了,不过这也是现在的士绅的状况,人家作为士绅阶级,从来都是高人一等,觉得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
陈士奇唯一的优点便是忠义吧,可是没有能力这反而是害人不已,不过也比其他士绅好太多咯。
徐心然让人继续把他嘴巴堵着吧,聒噪的气人,旁边的太平军士卒看见都恨不得敲他一棍子,估摸心里想的是有机会给陈士奇一个教训。
接着徐心然下令,继续攻取重庆府剩下的县城村寨,有俘虏明军的帮忙,损伤可以再进一步降低。
并把陈士奇带到重庆府城下,把他捆在高台之上,狠狠的打击城内的士气,这几天太平军一直往里投入劝降信,还在门口喊口号,估计城内的矛盾也是有不少,不是所有人都是富贵士绅,也不是都愿意为大明去效死。
大棒加甜枣的手段不管任何时候都好用。
重庆府城内大堂。
知府王行俭、参将曾英、游击张云以及一群其他官员聚集在一起,气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