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戈突然感觉自己口有点干。

往常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都快被自己当成哥们的杨芈，此时竟然变得如此的有吸引力。

难道，以前自己对她没感觉是因为她穿的太多了？

自己竟然是如此俗不可耐的一个人？

胡戈躲开杨芈的目光，眼睛却不由自主被镜子里杨芈那双腿给吸引住了。

不不不！

今天出来时，杨芈就把这双腿露出来了。

当时自己就没感觉啊！

可现在……

“还……还行吧！”

胡戈勉强道。

“只是还行？”

杨芈不满，看着胡戈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她又突然笑了：“这个穿出去会不会太暴露了？”

胡戈正要点头，突然看到镜子里她肚脐处反光了一下，让他立马回过头朝她肚子处看去。

然后……

错觉！果然都是错觉！

他收回目光，内心已经变得波澜不惊：“你爱穿就穿，问我干什么？”

“行了，我在外面等你，试好了就出来。”

胡戈说完就出了试衣间。

见他态度突然冷淡下来，杨芈有点懵，但在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某处后，她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

……

从商场出来，两人沿街默默走着。

两人都不说话，就这样走了好久。

突然。

“送你样东西。”

杨芈右手握成拳伸到胡戈面前。

“什么？”

“你别管，把手伸出来。”

胡戈虽然疑惑，但还是伸出了手。

杨芈在他手掌上方摊开了手，一枚金属物品就这样落到了他手上。

看到这还带着余温的东西一瞬间，胡戈就猜到了这是什么。

那一刻，他想起了一个动漫动图。

一个小女孩也这样送一个男生礼物。

手掌摊开，掉出来的却是一只胖次。

男生当场气得把胖次摔到了地上。

胡戈此时大概也是同样的心情。

强忍住把手里的东西扔掉的冲动，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杨芈却不答反问：“你有过叛逆期吗？”

胡戈愣了愣，想到前世年少不懂事时做过的一件件让父母、爷爷担心、生气、伤心的事，他心情不免变得有些低落和沉重。

“废话，谁没过叛逆期？”

他把头撇向别处。

“是吧？我也有过。”

杨芈背着手悠悠道：“我们家勉强算得上是一个书香门第，一家子都是学霸，大大是清华教授，两个表哥一个哈佛，一个清华，还有个表妹也是全市前一百……按我们家里人说的，谁要是考不上清华，那就是笨蛋！刚好，我就是那个笨蛋。”

她笑着扭过头看向胡戈，夕阳照射在脸上，是那么的辛酸、无奈，又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