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腾,现在威风。
等下,不知道要怎样。
郭腾那管其他人想什么。
他今天就是要杀鸡儆猴,一展他实力,二展他凶猛。
他师父王德发打遍县内除五人外无敌手。
今天他也要学者他师父,打遍县内除五人外无敌手。
“郭家,大郎,你今日,是想,与我,青衣帮,翻脸,不成。”
“住口!”
“尔等断脊之犬,安敢在此嘤嘤狂吠!”
“我郭某人一生清白,何时与你青衣帮有过干系!”
“你再乱说,我打烂你的嘴!”
鲁石自知现在身体情况。
进气多,出气少,怕是再走几步,就得当场暴毙。
想到这,他口气软了,想和郭腾拉进关系。
“郭家,大郎,你师父,在时,和我,青衣帮,可是,关系非凡。”
“你我,自然,也是关系唔唔唔…”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郭腾一刀柄杵进嘴里,堵住他后面话语。
“我师父乃临安县城上任捕头,走的直,站的正,行事有方,待人友善,为人更是光明磊落。”
“但不代表你这断脊之犬,在此污蔑。”
“我师父何时和你青衣帮有所关系?”
“我又何时和你青衣帮所有关系?”
“你在乱说,我治你一个诽谤之罪。”
王德发和青衣帮又关系吗?
郭腾和青衣帮有关系吗?
王德发在时,那是有的。
王德发不在时,那自然是没有的。
如果青衣帮在王德发丧事时,派个喽啰过来随个份子,跪地磕头表示节哀,表达心意,延续关系。
郭腾现在还能给青衣帮面子。
给城内诸多猴子看的鸡,还能用心挑选一下。
王德发丧事时,城内高低贵贱,诸多势力,不来一人。
郭腾可都记着。
尤其是青衣帮。
他师父死了,便想着来欺负他。
当他是好欺负的吗?
今天鲁石这鸡,他是杀定了!
天王老子也不能救他。
郭腾说定了。
刀柄杵住鲁石的嘴,鲁石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胸口伤势加重,口中被堵住。
他叫天哭地无门,一时间,两眼竟然流下清泪。
郭腾带着鲁石回到县衙。
刚把鲁石押进水牢,就看到娄清过来,向他恭敬一拜。
“大郎,老爷有请。”
这番庄重让郭腾奇怪。
平日时间,大家面对面也不用这么正式。
即便是邀请,也就是远远呼喊一声。
怎么娄清这般正式?
“知县大人有何要紧事,值得娄大哥这般?”
“额。”
娄清看看左右,抵近郭腾耳边。
“青衣帮长老侯大鹏,给老爷使了百两银子,希望大郎放了鲁石。”
“老爷说,这人是大郎抓的,这钱,大朗拿走一半。”
“这样啊,我明白了。”
郭腾点点头。
“大郎可看行?”
“行,怎么不行,知县大人都发话了嘛。”
郭腾面有笑容。
“那还请大郎随我一道,见了那青衣帮长老,消了误会。”
“行,咱们这就过去。”
郭腾跟着娄清,一起向县衙后院走去。
路过班房门口,郭腾看到刘思云,对挥手。
指指班房门口水桶,又指指身后牢房。
刘思云呆愣两秒,然后反应过来,在脖子一横,冲郭腾点头摇头。
郭腾面露微笑,点点头。
刘思云也点点头,拿着木桶,去往牢房。
看着刘思云过去,郭腾心中酣畅。
鲁石这只鸡,今天必须死!
天王老子来了,鲁石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