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芩糯手中晶莹剔透的雪灵芝,昭紫衫嫉妒到发疯!
那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雪灵芝啊!
怎的芩糯运气这么好?
“嘶——”昭紫衫心中涌动着烦躁,小臂的包扎动作让她吃痛一声。
“还好没有伤及肺腑,不过看这伤势,小半个月莫想回宗门了。”魔尊梵尘心情十分愉悦。
不管如何,昭紫衫最后能留在他身边一小段日子,受的伤也算是值了。
“魔尊,奴家想请您帮忙办个事情——”昭紫衫想起前日她在宗门关系要好的师兄打探到和风仙尊经常出入宗主寝殿。
“但说无妨。”梵尘自是高兴的,语气暧昧道。
这股暧昧顺着他磁性沙哑的声音与空气交融,仔细一听,还带有别样的韵味。
一句简单的话,听得昭紫衫脸红心跳。
不得不承认,梵尘虽是人人忌惮的大魔头,但在床帏之事上能力却不输于任何男子。
千百次的战斗,梵尘早就练就一身健硕的身材,即使没有灯光照射,光凭芊芊手指勾勒也能摸得出他的完美体魄。
若说恒泽仙尊是看得见闻不着的天鹅肉,梵尘便是那放在嘴边的烧鸭。
至于江林……别提了,癞蛤蟆一个,那事也是相当无趣得很。
昭紫衫心中一番对比,梵尘无从得知。
梵尘见她脸上染上绯红,轻车熟路的大手一路从下巴触摸到心口……
又是一夜春宵……
当前尘镜中清晰显现出鸣心宗主在前宗主的汤药中下毒时,和风仙尊的脸色唰的一下变成惨白。
他是怀疑鸣心师兄,但当真相赤果果展现在他面前,他仍是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大逆不道——!”一旁的朱列长老气红了脸。
“本座如今没了灵力,若是换做从前,还能替师尊报仇雪恨!”和风仙尊咬着牙,语气中竟生出悲凉之感。
“我们召集天下各宗门,举办盛宴,在盛会之时展示前尘镜,鸣心宗主就身败名裂了!”朱列长老愤愤道。
“可是,破剑宗千百年来的声誉也就——”和风仙尊蹙眉。
但除了这个,已经没有更完美的办法了。
和风仙尊二百四十岁寿辰快到了。
二百四十岁,对于金丹后期的修士来说,仅仅处于中年后段罢了。
但和风仙尊没了灵骨,这个寿辰就不一样了。
也许是最后一次寿辰。
因而前大半生都不喜大操大办举办盛会的和风仙尊提出宴请各宗门参加寿辰盛宴,鸣心宗主立马答应了。
就连不怎么露脸的恒泽仙尊都主动参与此事。
宗门上上下下的弟子更是不敢怠慢,从头到尾重新布置破剑宗,势必要把寿辰办的风风光光。
芩糯手指抚上软棉被里的银色小蛇,喃喃道:
“既是如此,那便睡个够,睡到天荒地老,睡到你将我淡忘是最好。”
告别小蛇,芩糯启程回破剑宗。
一路上,人言人语,直道破剑宗大办宴会,五湖四海的修士都想趁此机会进天下第一大宗的大门见见世面。
芩糯自是知晓师尊的寿辰快至,不过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头隐隐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