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这般回答赵云深的白诗乐,心里着实是不愿承认这个说法;
只因,刚才她无比清楚的听到有人说岛语,虽然腔调与后世有所区别,可对岛语无比熟练的白诗乐,还是真真切切的听了个清楚明白。
想到前世所经历的一切历史,白诗乐神色也更加沉重;
“京城可有外邦人出入?”
这个问题白诗乐从未了解过,所以她一无所知,便转头看向一脸若有所思的赵云深问。
“来往的商人有,只不过不多,且进京都会入册编注。”
赵云深的话,莫名的让白诗乐心情更加沉重,不由再问;
“那可有海外岛国之人?”
这个问题让赵云深更加疑惑不解,回话的同时便盯着白诗乐打量。
“近几年未曾见过!”
“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事?”
“难道你懂海外之语?”
敏锐过人的赵云深,仅凭白诗乐的反应和一两个问题,便猜出了原因。
这让心情复杂的白诗乐,看着他轻点了点头。
“我更希望是我听错了!”
想起岛国之人犯下的滔天罪行,以及他们坏到骨子里的掠夺恶性,白诗乐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或许你没听错,只是有何不妥之处么?”
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的赵云深,也察觉到了白诗乐情绪反常,便一脸严肃的追问。
“此事现在说不方便,回家后我再同你说。”
认真想了一下,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白诗乐,便如是回答,这让赵云深感到意外的同时,心里不由的期待起来。
马车到达白云寺山脚下后,白诗乐和赵云深带着玉润和夏光上山,爬上山顺带烧了个香后,四人便悠闲去后山;
“那里不错,我们过去歇歇脚。”
走的有些累的白诗乐,指着前方不远处的石山加快脚步。
当他们刚到石山,后面传来的对话声让几人不由驻步;
“表哥,你莫要生气好不好?”
“此事乃父亲主意,我……我根本就不想嫁于他人。”
带着哭腔的年轻女子声音传来,让白诗乐忍不住看向赵云深,用眼神儿问;
‘是不是遇上野鸳鸯了!’
看懂白诗乐眼中之意的赵云深无语至极,并示意她赶紧走。
可是内心激动不已的白诗乐,彻底无视他的眼神,并站在原地打算吃瓜。
身后的夏光,见他家‘少爷’双眼闪着莫名贼光,盯着前方不远处的石头没有一点儿离去的意思,就觉得丢人;
可他又不敢开口,生怕惊动后面的人,只能被迫愣在原地跟着听‘墙角’。
而玉润,也对她家厚脸皮的‘姑爷’表示无语;
堂堂指挥使大人,竟然还有这种嗜好!
她真是开眼了!
“表哥……”
没等到所谓的表哥开口,女子哀哀怨怨的哭唤道;
“此事已板上钉钉,你我还有何可说?”
终于,所谓的表哥,语气中带着莫名的谴责冷冷开口。
瞬间,白诗乐脑补了一出情感大戏;
并认定,这是一对即将被人拆散的苦命鸳鸯,心里也莫名同情起了起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