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德品味着对方的话语,但是根本无法理解,对方的只言片语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信息量,而自己愣神的功夫对饭已经离开了,他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来过随后离去。
就像一个红袍的幽影,赛詹努斯无法理解,他努力组织着自己的思绪说道:“这人究竟是谁?”
卡拉德也没有底,说不定是帝皇下派的人前来查询原因,他也无法知道具体的情况,只能摇了摇头表达着:“我也不清楚。”
赛詹努斯捂住自己的脑袋,这里没有线索,只有死去的新兵的尸体,赛詹努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必须回到自己的军团了,也许在通过各个军团的寻找,基因教派的残党很快就能被找寻到。
但是现在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对于自己的无力临走前对着卡拉德报以歉意:“我实在是抱歉,没有给你带来一丝线索,但是我能保证我们很快就能找寻到敌人的位置,我保证!”
卡拉德只能点点头,今天的事情够糟心了,像是一把刺刀不断的戳击着自己的心灵,哪怕是超人般的内心也开始崩碎,他感觉自己的意志力缓慢的消耗着。
“祝你好运。”
卡拉德憋了半天只有这么一句话送给自己临行前的兄弟,赛詹努斯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悲伤,临走前他紧紧握住对方的胳膊表示自己一定会倾尽全力。
有时候卡拉德觉得话语是如此的一文不值,却有时候又如此的安慰人心,他破碎的心灵让自己扬起脑袋,他相信面前的兄弟。
“我很抱歉。”卡拉德说着,他有些恨意恨自己为何如此不成器,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娃娃一样,“给你看见我如此耻辱的一面,我相信你,兄弟。”
赛詹努斯挥了挥手迅速坐上了引擎正在旋转的风暴年,看着在风沙中离去的赛詹努斯,卡拉德重重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自己不应该如此,此时应当正面面对,为何自己总想着退缩?这还是星际战士吗?他咬牙切齿着询问着自己。
他攥紧了自己的手掌,尽管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疼痛穿过大脑,他的手心的力度又增加了几分。
此时此刻在一处地下的掩体中,这处掩体连接着庞大的山脉,这里是乌拉尔山脉,巨大的堡垒只有几个小口可以进入,悠长的隧道中只有忽闪忽闪的灯光提供着照明。
几名侦察兵探索着此地,根据最近的观察,不少基因教派的人员经常在这处荒漠上行动,这些有着超人毅力的侦察兵一路尾随过来,几日中几乎不吃不喝一直在荒地中的掩体观察着敌人的动静。
他们将一个个据点通过手描和大脑的记忆力记载下来,经过数日的观察这些人已经完全知道了对方的入口与隐蔽的出口。
随即将这些资料带回到了军团内部,军团的大门被缓缓打开,卡拉德将披挂在肩上的迷彩披风卸载下来,上面沾满了毫无生机的沙子。
这披风随便轻轻一抖就能从上面掉落下来大量的砂砾,干涩的嘴唇上满是破开的裂痕,这几日他几乎不吃不喝只为了赎罪,生怕自己的动静惊动到了对方,原本饱满充满肌肉的脸上已经瘦削了不少,甚至于周围的兄弟不仔细看都有点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