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谬赞!”白夙扶起人。
周掌柜却再行大礼:“姑娘是真高人,今日医馆这络绎不绝的生意全仰仗姑娘那日救的人,所以我想请姑娘来坐诊。”
白夙答应了:“不过女子行医忌讳众多,我不喜欢麻烦,对外我便是周掌柜的徒弟!”
“这,太委屈姑娘了!”周掌柜惶恐。
白夙微笑:“我救了人,赚了银子,何必在乎这些虚名!”
周掌柜不禁看白夙,这姑娘小小年纪竟如此通透。
周掌柜也点头答应了,又给了白夙二十五两,是那株人参卖了,补给白夙的钱。
白夙收下,让周掌柜去抓给姜小树治脸的药。
“你算什么男人,就是个窝囊废!”突然,一道熟悉却尖锐的辱骂声传进来,等在里堂
的白夙从窗子瞧出去,瞬间冷了脸。
只见草市居中,张秀芹正叉着腰指着吕国泰骂,人来人往的地,吕国泰只低着头,沉默。
“让你赚钱连一两银子都赚不来,你是想让小宝上不了私塾嘛!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弄不来十五两银子就别回来了,干脆死在外面得了!”张秀芹黑着脸头也不回的走了。
往来的人都瞧着,吕国泰只是疲惫的坐在角落,带着沧桑的脸上是化不开的愁容。
“大舅!”白夙站在吕国泰面前。
吕国泰抬起头来,看见白夙皱了下眉,随即沉默的起身离开。
“舅,真巧,我正要去寻你呢!诺,姥给你的!”白夙将个袋子递给吕国泰,里面正是掌柜刚给的25两银子。
吕国泰顿了会儿才接过,打开却是一袋子的碎银,眉一下子皱死了:“她不会有这么多钱,你哪来的,给人还回去!”
将钱袋子直接塞给白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