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正坐在石凳上,不紧不慢的磕着瓜子。
金日单眸光一凛。
他竟没有发现有人。
看来,这白夙确实有些能耐。
金日单认真的摆好架势,冷声道:“今晚,我就杀了你,祭典平少爷!要怪就怪你太自负,竟一人在这。”
只要枭家任何一人在,他都无法得手。
金日单猛的越地而起,淬毒的匕首直逼白夙心脏。
白夙冷冷一笑,指尖一动。
哐当!
金日单凌空砸地上,整个人都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金日单摔在地上,想起身,想动,却根本无法动弹。
就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
白夙这才施施然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金日单。
手里拿着几根凌厉的银针。
这一刻,金日单怕了。
他想要逃,但,就是动不了。
白夙却越来越近。
忽然,白夙笑了,犹如魔鬼似的开口:“啧啧~你这表情跟呼延平死前倒是像,但他最后吓得都~失禁了呢~”
魔鬼!
这女人是魔鬼!
唰!
白夙银针射出,金日单倒地。
致死,眼里尽是恐惧。
她跟祖父他们早就料到,今夜,呼延耗绝不会安分守己。
没想到~
真弱鸡。
忽然,白夙神色一变。
一道寒光直射过来。
白夙闪身一躲。
砰。
一根银针从白夙身侧擦过,摄入树干里。
银针。
白夙猛的看过去。
远处的屋檐上。
一道纤细的身影站着,似男非男,似女又非女。
四目相对。
那人竟故意看了眼白夙,才飞身而去。
白夙要追。
但眨眼间,人不见了。
白夙的脸黑了。
轻功可真好。
她就不会。
她一定要学。
白夙回身,却见树干里的银针,竟与她的一模一样。
洛语嫣的死。
白夙笑了。
很好。
这是挑衅上门了。
“夙夙~”枭绝疾步过来。
白夙一秒换脸,可怜哒哒的扑进枭绝的怀里:“相公,人家好怕怕哦!”
枭绝看着地上惊恐而死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