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劽阴骘的再次吹响骨哨。
他要他们死。
死!
但清脆的骨哨声在山间萦绕,就是没反应。
白夙挖了挖耳朵,有些无奈:“别吹了,他不会来的!”
山腰。
赵清羽还在马肚里。
荤粥正紧紧蹲在身侧,像个孩子守着自己心爱的玩物。
而他的双耳则被塞了棉絮。
什么都听不见。
呼延劽难以置信的看向白夙。
但他不信。
枭三郎早已被炼成傀儡,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只听左贤王和这骨哨的令。
呼延劽吹的更用力。
但,依旧毫无回应。
“吹够了吗?你该去死了!”白夙神色顿冷,捏起匕首攻向呼延劽。
呼延劽抽出弯刀也劈向白夙。
砰!
一杆长枪挡住了弯刀。
白夙矮身,一刀子刺入呼延劽的右腿。
呼延劽吃痛,踢向白夙。
枭绝长枪一扫,逼住了呼延劽脚。
白夙闪身,又一刀刺入呼延劽后背。
呼延劽恼怒,想要将白夙撕碎了。
但枭绝就像是一座守护神,坚不可摧的守在白夙身边。
根本碰不到。
而白夙就是只狡猾的狐狸。
东一刀,西一刀,扎得呼延劽满身都是洞。
这与其说是战斗。
不如说是戏弄,更恰当。
呼延劽功夫不弱。
但半个时辰下来,浑身是伤,血都要流干了。
“枭绝,你是堂堂正正的枭家人,难道要这样卑鄙的跟我打吗?”呼延劽喘着气,脸色已经惨白了。
他知道。
他回不去了。
但他一生纵横沙场,不想被个女人这般戏弄致死。
毫无尊严。
他要堂堂正正跟枭绝打一场。
“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呼延劽正色道。
“你不配!”白夙道。
“夙夙说的对!”枭绝宠溺的看向白夙。
呼延劽被气到语塞。
传闻都说这枭绝英勇善战,聪明绝顶,更是不近女色。
怎么对这个卑鄙的女人竟~
白夙却陡然眸光一寒,闪身来到呼延劽身前。
呼延劽早已被耗光了大半精力,又满身是伤。
再也跟不上白夙的速度。
寒光起。
白夙一刀割断了呼延劽的双脚上的韧带。
扑通!
呼延劽双膝跪地。
面朝枭二郎,枭三郎的墓碑,更是朝着满山枭家军的英魂。
呼延劽要起。
枭绝一枪打断了他的双脚。
呼延劽再也起不来了。
白夙站在他面前,冷冷道:“你只配,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