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所以说我喜欢结识你们这些青年才俊嘛。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我在东区有一个办事处,有空上来坐坐。” 洪长御拍了拍安然的肩膀,笑着离开了。 安然从西装内袋里拿出刚刚洪长御给的名片,办事处的地址原来就在正在建设中的商城隔壁那栋不高的楼里。 真人不露相。 安然的嘴角不自觉地有了好看的弧度,安雄飞见安然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情,竟得意洋洋起来。 “怎么样?叔父出手,绝无仅有啊。哈哈哈。” 安然不得不承认安雄飞的交际能力在此时此刻是十分能帮得上忙的,安然举起酒杯和安雄飞碰了一碰,进而相视一笑。 突然有人从背后走过,撞到了安然的后背,香槟酒妥妥地洒在了安然的西装上,一句轻佻的话语从后面传了上来。 “哎哟,原来这里有人啊,真是不好意思。” 安然紧皱着眉头向后看去,不是谁,正是凌风。 他手上的酒被倒得一干二净,还剩下一滴两滴的酒液在杯壁上缓缓流下。凌风身旁的女伴十分慌忙的从手包里拿出手帕,为安然擦拭着已经完全被酒浸透的西装。 “你看你的嫂子多有你的心,还不快点谢谢嫂子。哈哈哈。” 凌风邪恶的笑声在安然耳边回响,在一旁的安雄飞也尽显愤怒之色。安然一甩手,径直向洗手间走去。 安然从胸口处的手巾袋中抽出方巾,把外套脱下,用力的擦拭着外套被浸湿的地方。好在西装是深色的,肉眼看上去和干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头深锁,所有的怒气都被锁在心里不得而出。因为安然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这么出糗过,在他自我的防御机制里面没有这套解锁方法。 一向正直的自己被自己的对手用下三滥的手段逼得自己节节败退,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不能怪罪,只能应对,这一刻安然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 安雄飞在一旁看到西装外套都要被安然擦出火花了,便一把抢走,拿到吹风机下吹干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