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为什么，姐妹？难得方显这么配合，这小歌写得多感人，正可以好好利用啊。”

程圆圆：“你不了解方显，如果他发现好好说没用，那么他接下来不知道会写什么歌来回应我？

“现在网上就有很多人拿这首歌来骂我，褚子维团队肯定也会抓住这个机会搞臭我。

“所以，对于方显，我们见好就收吧。”

军师那边沉默了一会，居然同意了程圆圆的提议：“也行，方显的加入虽然提升了事件的热度，但形成的舆论却对你不利。

“而且他的歌传播太快、影响力太大，如果真的写一首骂你的歌，到时就

腹背受敌了。”

回完这段，又补充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方显真的厉害，幸好不是跟他撕逼，你当初怎么会放弃这么好一只潜力股？”

这个问题，程圆圆已在内心深处问过自己无数遍。

她木然回道：“因为当时太傻太天真。”

……

鹏城大学。

方小北、兰莹、朱娴静几人因为浅浅地参与了网上的热门八卦，因此吃瓜吃得更投入、更沉浸。

因此她们也是

“心服口服。”方小北听完之后，先惊叹方显以歌回应的才智和坦诚，接着联想到方显和顾允南的竞演，自觉差距太大。

新晋方粉以及刚失恋的兰莹则进入单曲循环的状态。

直到循环到眼眶湿润，可以跟唱“分手应该体面”，才取掉耳机问室友：“你们真的不考虑粉方显吗？真的不考虑吗？嗯？”

朱娴静一笑置之，没有回答。

方小北长叹了一口气。

根据她的经验，兰莹这一入坑，就出不来了。

……

京城。

孟文君和友人正在酒吧玩，突然听到演出台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好像是那位正在休息的驻唱歌手在播放方显的歌。

但，歌曲的旋律却很陌生，以前没听过。

“你们听下，那是什么歌？”孟文君问朋友。

“方显？”其中一个人问。

“我知道是方显，什么歌？”

又听了一会，都摇摇头：“没听过，去问问。”

一人起身过去问了一下，回来道：“方显微博发的新歌。”

说着，三人同时打开微博，搜索方显。

然后他们也听到了《体面。

孟文君听完一遍，沉默片刻，然后给自己的经纪人发信息。

她想要这首歌。

……

晚上11点50，晋阳。

彭小诗在回酒店的路上就看到了方显的微博，并听了《体面。

一路听得面无表情、一言未发，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酒店后，给方显发了条信息：“方显，你中秋节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