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球衣广告的价格也猛烈的上涨了,最强球队一年的球衣广告已经被炒到8000两银子一年了,成绩最差的球队也有2000两银子一年了,光球衣的广告一年的收入都快能有个10万两白银了,不过朱厚烇并没有把球衣广告全都自己吞了,而是和各家勋贵五五分,这广告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大家彼此之间结个善缘罢了。
随着三场比赛之后,赛场的门票也开始收费了,最低的球票售价100文一张,但仍然挡不住京城男女老少的热情。
当然卖票其实不挣什么钱,球场还是太小了,座位还是不够多,不是不敢往高了建,木质结构的看台还是怕出事。
买票的钱只能用来维护一下球场,发下相关工作人员的工资。
联赛收入的大头还是在另外一项——赌球!
受限于现在的技术条件,作为庄家的收入只有每年只有20万两左右,这利润还是要分润出去的,还是要分一半出去给五城兵马司,给十六支球队背后的勋贵和公公们,因为他们是京城最主要的执法力量。
只有给他们分润利润,他们才能有动力一遍一遍的去清扫京城里外偷偷开赌球盘口的赌坊,让朱厚烇的联赛在事实上形成了对赌球的垄断,京城的男女老少想赌球就只能去他那,这样才保证了赌球的高利润。
凡事要学会利益均沾,吃独食的人路一般都走不远。
所以朱厚烇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就弄起来了一个年收入15万两白银的产业,而且整个过程中他没出多少钱,也没出多少力,就是凭借着超前的眼光弄出了这个产业。
京城里知道联赛内情的人都对朱厚烇刮目相看,这15万两银子的年收入搁在哪都是很大一笔钱了,而且这产业的盘子也在不断地扩大,也不是没人对这产业动过歪心思,但是动了这个歪心思的人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如果处于朱厚烇那个位置能否压住所有人,让各方满意。
如果压不住,那就会被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