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是什么鱼?
这鱼还会流泪,真是怪也!
柳泉铮疑惑。
他刚才没看错的话乖乖并未开口。
柳泉铮压下内心深处的猎奇,面无表情的把衣摆一点一点收回,他看着他大哥不可置信的样子心里格外讽刺。
他向赵县令拱手道。
“县令大人,事情的起因草民已经写在状纸上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卷纸将其递给了师爷。
师爷看过后又交给赵县令。
柳老大睁大了双眼,二弟连状纸都拟好了,这是不给他一家活路啊!
“柳老大,你可知罪!”赵县令知道柳泉铮是铁了心想让这柳老大一家入狱,当下也不想费什么口舌。
他拿起惊堂木就是一拍!
柳老大恍惚,他连一句辨别的话也说不出。
赵县令手一挥,“来人,将柳老大一家押入大牢!”
“大人,冤枉啊,这件事民女并不知情!”柳晓湘哆哆嗦嗦的磕头,然后又指向柳老大三人,“对,都是他们干的,都是他们干的!”
“柳晓湘,你说什么?”柳盛怒火冲天,可却被两个衙役死死压住。
他瞪着眼,眉毛根根竖起,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柳晓湘。
“要不是你出的骚主意,我和爹能干出这事?好你个贱人,你给老子等着。”
“全都押下去。”赵县令不耐烦的发话。
衙役拖着四人离去。
“冤枉啊!”
柳晓湘和张招娣凄惨的哭叫着。
而柳老大则怨恨至极,他看着柳泉铮,仇恨涌上心头,热血在胸膛里滚上滚下,冲红了脸庞。
他嘴里咒骂,“柳泉铮!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不得好死!”柳老大疯癫的笑着。
外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苏芸靠近柳泉铮,小手拉住了她外祖干瘦的大手。
柳泉铮心里微暖,他摸了摸苏芸的脑袋。
其实早在他大哥把他关进地窖时他早已心死。
赵县令肥头肥耳,大腹便便,他走向柳泉铮时身上的肉都一颤一颤的。
事情落定,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柳秀才,本官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大人慢走!”柳泉铮拱着手。
赵县令走后,苏秉追上了师爷。
“师爷!”
他摸出四两银子悄悄塞给了师爷,压低声音道。
“师爷辛苦了,拿着喝点酒!”
“你就放宽了心!”
师爷欣赏的看了一眼苏秉,满意的将银子塞进了腰间。
不就是关照柳老大一家吗!
都不用他出手,那些狱卒就会将那柳老大一家给吃了。
毕竟他们又不挑,别说女人,就是男人都要脱下一层皮。
死几个人再正常不过!
……
好说歹说,苏芸三人才劝说柳泉铮同意去青山村居住几天。
苏秉赶着牛车准备先回青山村。
“爹,你刚才和那师爷说了什么?”
牛车上,苏芸明知故问。
苏秉驾着车头也不回,“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塞给人家银子了!】
苏芸翻了个白眼。
她知道她爹塞银子,但听两人对话又没懂怎么回事,所以这才问问。
不对,我爹哪来的银子?】
苏芸怀疑的看着她爹的背影。
难不成背着我奶和我娘藏私房钱了?】
苏秉单手扶着额头,乖乖怎么一天到晚的内心戏这么多?
看来还是学的东西不够多!
这下好了,岳父和他爹齐上阵,两人一起教导乖乖,省得一天天胡思乱想。
至于这银子,还是王麻子那五十两。
铺子开不成了,二牛哥又把银票退给他了!
四十四两算是孝敬出去了,还有五两给了他媳妇傍身。
除去买粥的银钱,他又给柳大爷买了点糕点,如今手里只有七百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