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儿臣真的不知皇姐带着这大汉来此是何意?”秦冕到现在还死不承认。
秦扶盈直接将大汉踢向秦冕,又扔出一张纸条。
秦冕捡起后展开,只见上面写着跟踪扶盈!
他递给德公公。
“父皇,这虽和儿臣的字迹相像,可是细看还是有些不同。定是有人诬陷儿臣,想要跟踪皇姐以便动手。”
秦冕语气中带着担忧。
“皇姐没事真是太好了,若是皇姐受到危害,让皇弟如何安心。这人摆明了就是挑拨你我姐弟二人之间的情义。”
“呵”秦扶盈不说话,就是冷笑。
皇帝看完纸条,招了招手。
大内侍卫尤柯穿着黄马褂走出,他来到那大汉的身边将其下巴归位。
大汉吓得发抖,一直对着皇帝磕头。
“陛下恕罪,草民对公主并没有杀心。”
“说,是谁派你来的。”
尤侍卫将大刀架在了大汉脖子上。
大汉犹豫不决,那刀进了一分,脖子上冒出了血。
“陛下饶命,草民也是听上面的行事。”
大汉想要咬舌自尽,尤侍卫直接捏住了对方的下颚。
“说!”
“是翼……”话未说完,身上的毒素便复发,七窍流血而死。
尤侍卫抱拳行礼,“陛下,这大汉身上早就被下了蛊毒。”
蛊毒一下,中蛊之人只能听命于施蛊之人。
只要施蛊之人一个念想,中蛊之人便会毒发身亡。
刚才那大汉虽未说出全部名字,可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楚,心中也猜到了一二。
皇帝冷笑,他这个好儿子真是好计谋。
若是扶盈出了事,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人。
难道坐到太子之位还是不安心,非要兄弟相残?
“德公公,带太子下去,禁足半月。”
秦冕没有言语,跟着离开。
他果然瞒不过老狐狸的眼睛。
只是可惜计划没有完成。
他有一种预感,秦扶盈会是他最大的劲敌。
见人走后,秦扶盈才道。
“父皇,单少卿是冤枉的,还请父皇派人明查。”
“你与关家小子和苏家丫头去调查失踪案了?”皇帝并未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秦扶盈露出女儿才有的娇憨。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父皇。”
“扶盈对此事有何看法?若是事情牵扯甚大,又该如何处理?”皇帝问。
秦扶盈眼中一抹厉色划过,她语气坚定,声音清脆而明亮。
“若是牵扯甚大,那便拿其手底下的人开刀。再一一瓦解对方的势力!”
“若此事关乎你皇祖母又该如何?”皇帝端着德公公新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屋内的德公公装聋做哑,尤侍卫也如一个透明人一般。
秦扶盈心中震惊,她面上一瞬间又恢复正常,试探的说道。
“若真是如此,皇祖母定斩断尾翼,不会留下一丝证据。没了证据,父皇也不能给皇祖母定罪。自古孝字大为天,光是这个字皇祖母就能压住父皇。父皇若真想除去皇祖母,大可抛弃世俗,直接动手便是。”
“放肆!”
皇帝拍案,茶盏里的茶水都抖上一抖。
他赶着人,“滚出去!”
“父皇息怒,儿臣告退。”秦扶盈行礼退下。
她始终认为,孝道虽大于天,可明君不是枷锁,而是做了什么事,又给百姓带来了什么利益。倘若是她,绝不会姑息太后如此作恶多端。
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以杀止杀!
皇帝微微平息,问向德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