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件宝物啊,孟尝散去一身热力和血祭,喜滋滋的挥舞着趁手的巨斧,这斧头真不错,像是能感知自己的心意一般,挥击时能略微加重,收招时也能自动减重,还和如意金箍棒一样能自由变换大小。
且不论柳四娘初心如何,这送给他的果真是一件好宝贝。
尝试了一番,孟尝还发现巨斧仿佛与自己身上的血脉相连,回风、开山、焚荒、闻道几个技能清晰的感受到手中巨斧的加成,威势更胜从前。
稍微把玩了一会儿,孟尝便满心欢喜扛着巨斧往山洞口走去,沿着来时的路寻到了等待的众人。
“哈哈哈,今天将军心情大好,回营后,再摆宴席,我与诸位痛饮,见识一件好宝贝。”
孟尝欢笑着轻拍着邹武和辛评的胳膊,示意众人跟上回营。
却不曾想素来稳重的邹武死死拉住了他。
“将军,此物不详,您不能带回去。”
“不详?邹校尉有何教我?”
“此物煞气极重,此时虽然内敛,但是我等来之时,隔着数里都能感受到不适,将军,如此煞气的凶物,还是还回原处最好。”
“可是对我并无不适啊,而且我已经收服他了,使用起来如臂使指,颇为顺手。”
孟尝露出迟疑的神色,他对这把颇具灵性的巨斧爱不释手,是发自内心的心爱,有宝物而弃之不用也太可惜了,他正好缺一件杀伐破阵的上好兵刃。
“将军,丢下吧,此物真的不详,若是带走祸患无穷啊!”
邹武越来越着急,就差伸手夺过巨斧扔地上踩两脚。
“邹校尉,将军难得得到一件神兵利器,若是您知道什么,不妨告知,将军向来从善如流,您若言之有理,将军必然接纳。”辛评在一旁对着紧张得有些奇怪的邹武说道。
邹武低下头,脸上像是在表演着川剧变脸,一阵挣扎后,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认真的回道。
“将军,上古有神,与帝至此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而舞,我若这样说,您能明白这巨斧之来历了吗?”
孟尝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望着邹武。
“我知道,我拿起他的时候,我就看见了那道身影,头颅仍在,可我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谁。”
感受着孟尝压迫的眼神,邹武抹了抹汗,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本可以不说的。
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能感受到这位年轻将军的热忱与信任,素来仁义的他,做不到看着自家将军卷入一场阴谋,那位远古的战神有没有出来还不知道。
可一旦他脱身从北海眼里出来,势必要和将军对上,那是谁?
那可是上古时期敢与天帝争锋的战神。
“你为何认识这把巨斧?”
巨斧未曾署名,自己在煞气中见到了那位顶天立地的伟男子,所以能知道来历,可邹武不一样,他只需要一眼就能瞧出巨斧的来历。
昔日邹武各种奇怪的表现也不停的在记忆中浮现,这小子,他说自己是垢城平民?
有点意思,这个故事倒是越来越精彩,都是有根脚的人,一个个都爱逗着他一个凡人玩。
“算了,你不愿说就不用说了,我们回吧,邹校尉?”
孟尝不愿再提此事,扛着巨斧就沉闷的往回走着。
“将军,这巨斧……”
“那就让他来拿,我自己收服的兵器,那就是我的,若是他不愿意,来取便是。”
“神兵有灵,空置山洞,何尝不是一种浪费?”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我乃炎帝后裔,故人之后,再说了,挑事的是相柳,我也不知情,他还能杀莪不成?”
邹武错愕不已,炎帝后裔?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自己是祝融后裔吗?好像听营中同袍还说,在燕城时,将军还说自己是根正苗红的黄帝后裔?
这……英勇无双,仁义无敌的孟将军,怎么会变的如此腹黑?
孟尝才不会管别人怎么看,怕个锤子,相柳说的嘛,我可是蚩尤的后人,炎帝的苗裔,我对炎帝赤胆忠心。
打不过还回去就是了,讲道理,这是怪相柳,一切都是相柳的阴谋!!
回程的路上,孟尝眯着眼不停的打量着邹武,心头又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
营门外值守的战兵看着将军返程,立刻冲上前来大喊着,孟尝心里咯噔一下。
“把气捋匀称了再说,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战兵一脸惊骇的说道:“不好了,将军,邓婵玉将军刚刚进了军营。”
孟尝心中一喜,邓将军来了,顿时脚步加快了几分。
“将军,将军,您要不还是换一身结实的甲胄吧。”
“?”
“邓将军听说昨日您夫人千里寻夫,这会儿生着闷气呢,拿着双刀就坐在您的主座上,说是等你回来要活活刮了你。”
“……”
“谁夫人?”
“不是,哪个杀千刀的敢乱编排我?乃翁要拔了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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