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忠看着刚才突然一脸死相的曹子昂,焦急的问道。
“你没事吧,刚才怎么了,难道有人给你下毒了吗?”
一旁陈朵脸上少女的娇羞已经褪去,她背过身去,平静的说道。
“应该不会是这个问题,我在火车站的时候给他下了一个蛊,可以确定,在那之后没有人对他下毒。”
听到此话,曹子昂有些忌惮地看了陈朵一眼。
原来她那个时候就已经给自己下蛊了,怪不得能一直跟着自己,跟到那片烂尾楼。不过,她先后救了自己两次,而且本身也没有恶意,自己自然也不会再计较此事。
曹子昂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我自己初入玄门,行气出了岔子,现在已经没事了。”
说话的功夫,他感觉自己胸口的肋骨隐隐作痛,想必是被陈朵活生生地拍断了。他有些欲哭无泪,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这小娘皮,下手可真狠。”
廖忠见曹子昂没事便放心了下来。
“你小子这几天注意一点,别练得走火入魔了,行气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陈朵。”
此时,廖忠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之后的脸色瞬间变得奇怪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原本滚刀肉的脸上换上了一副讨好谄媚的表情。
“赵总啊,我在地铁上,快到飞机场了,路上有些堵车。”
“您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啊,从不迟到。”
廖忠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向写门外走去。
曹子昂有些无语地看着廖忠的背影。
人类最不能相信的话有什么来着?
快到了,大残,剩下的记不清了。
廖忠走后,陈朵就去院子里把那只阿黄领了进来,继续用火腿肠玩握手和坐下的游戏。
此时曹子昂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有些发黄的天花板。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有着临时工战力的陈朵在给自己当保镖,应该暂时不用考虑人身安全问题,所以现在的他总算有时间去思考自己身上的怪事了,以及未来的打算了。
天机不可泄露?
曹子昂仔细回味这句话,按照古人说法,一个人的命数是在出生之时便定好了的,无法逆转,也无法改变。而有些道家术士却能勘破天机,提前预知,可以让人趋吉避凶。
未来的命运又被称作天机,一旦泄露就会折损命数,所以那些算命的道士往往都说的含糊其辞。
而自己刚才就差点把未来发生的事情用大白话讲出来了,所以刚才鬼门关那一遭,应该算是天谴吧。
曹子昂自嘲地笑了一下,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
看来后面要谨言慎行,虽然不能与他人明说,但自己只要置身其中,或许真的有逆天改命的能力,因为无论愿不愿意,自己现在已经入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