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看!”
李师师气呼呼的背过身去,小脚儿你也摸了看了,也偷亲了嘴儿,却还想着把我送给那什么燕青、燕白的,怎么这样?
不经意间,数日匆匆而过。
书里写的模糊,也不知李固从何时勾搭上了卢俊义的老婆,本着除恶务尽的原则,林冲却没贸然出手,只暗中潜伏。
白天只是逗李师师,她讨要诗作时,林冲腹中自有宋词三百首,却一首都不舍得亮出来,只不肯写,夜里却留她一人独守空闺,自去卢俊义府上猫着,看那李固行径,到底如何?
这一晚,林冲刚从卢府归来,忽然右掌心猛地一痒。
脑海里提示音响起:
【叮,恭喜宿主罚恶,致使陆谦肠穿肚烂而死,罚恶济世,善莫大焉,特奖励金疮药(白骨生肌)一包!】
这倒是个好东西!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既然已经占山为王,日后刀头舔血,却不免受伤,这水浒世界可没有抗生素,一旦受了伤,轻则大伤元气,重则一命呜呼。
有了这般“白骨生肌”的金疮药,却不怕了!
右掌心那“恶”字一闪而没,手中凭空出现一大包膏药,林冲拿起来嗅了嗅,只是一股子苦涩,并不太难闻,就往怀里一塞。
正待跃窗而入,忽听房里“哗啦啦”一阵水声,心下疑惑,便猫下身子,朝窗缝儿里一探,却见房里有个浴桶,李师师坐在其中,香肩半露,正掬着花瓣儿玩水,时不时还朝窗棂瞥上一眼。
天都快亮了,你此时洗什么澡?
耐着性子又看了一阵,见李师师并不搓洗,只是玩那花瓣儿,只神色却焦急起来,手里掬着水,眼神却全在窗棂儿上。
林冲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妮子是在等我?
这几日,他入夜就去了卢俊义府上,快天亮才回来,也不叫醒李师师,就在边上那小榻上睡了,再醒来时,却已过午。
他始终以礼相待,李师师反倒没了安全感,生怕又被送给什么燕青、燕白的,恐怕今夜是算准了时间……
施展起美人计来了?
林冲暗笑,却没进屋,悄悄跃上屋脊,几个起落,又回到卢府。
他对李师师,绝不同于潘金莲。
这可是水浒世界公认的天字第一号美人儿,连宋徽宗也拜倒在石榴裙下,魂牵梦绕,是以自夺了她来,林冲就反复试探,只想让她死心塌地,既然归心,却不能这般草草收了。
待见过贞娘,八抬大轿上山,那多风光?
此时,天色渐白。
林冲愈发小心,他已探明,原来卢俊义年初才娶了夫人贾氏,新鲜劲儿还没过,虽谈不上如胶似漆,却也没冷落了她。
之前探了几次,迫近那贾氏时,右掌竟然心毫无反应!
这就怪了……
系统能认可陆谦的心理罪,却不认她?
书上说,这贾氏可不什么好女人,卢俊义被偏上梁山之前,她就曾与那李固暗通款曲,后来更有谋杀亲夫之举,怎么能不算恶人?
转念一想,潘金莲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