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问,也不敢再说。
望了眼身旁已变得如木偶般的姐姐,只能当做什么事也没有,默默埋头吃饭。
临近黄昏,林清寒一忙完药铺的事,手中提着东西便来到苏家。
舒映月却闻声先一步将苏岁竹扶着进了房间,只告诉他身子不适,并未给二人单独说话的机会。
林清寒立在门外,更是担忧不已,“婶婶,我从小习读医书,也时常替人诊病,不然让我给岁岁把把脉看看,也可调理一二。”
“不必了,就是女儿家的一点不适,多休息几日便好。”
舒映月出来便将门合上,浅笑着,“清寒,你那边药铺也挺忙的吧,也不用每次都带着东西来看岁岁,这孩子都被你给宠坏了。
你们从小就关系好,这个婶婶也知道,就是担心日后若是影响你的婚事便不好了。”
“婶婶尽管放心,我的婚事,清寒心里有数,我照顾岁岁是应该的。”
林清寒目光落在紧闭的门间,只愿她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舒映月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眸色微动间便笑意更多了些。
“你能把岁岁当妹妹看待,婶婶自是十分欣喜的,岁岁明年就二十岁了,算算日子,她的未婚夫便会来迎娶她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喝喜酒才是。”
林清寒心头一紧,“未婚夫?岁岁何时定下了亲事?”
“就是前些日子,那孩子长得一表人才,性子也温和,家里又是做生意的,岁岁若嫁过去应当也是衣食无忧的,我也就盼着她能过得幸福自在。”
前些日子
林清寒想起那日背她的情形,提起成亲,她便莫名的不高兴,甚至还有些失落,还有昨晚的异样
就是因为这个吗?
“那岁岁她可愿意?”
舒映月笑笑,转头就对着房门略大声些问道,“岁岁,你可愿意王家的婚事?”
“嗯。”
房内适时的回应,似是未带一丝犹豫,甚至是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