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爱。”

刘茜茜听到这个回答，凌乱了。

四个字，让天仙为我凌乱。

刘茜茜想了很久，绞尽脑汁的想，依旧没想明白。

她谨慎的观察情况，妈妈还在谈事情，没有关注这边，向天歌又沉迷进电视里了。

她悄悄挪到向天歌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向哥哥，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啊？”

她的手，轻轻拽着他的衣角，那是一种无声的乞求；她的眼睛，大大的，圆圆的，写满了祈求。

向天歌看到刘茜茜的表情，再次陷入纠结中。

一方面，刘茜茜的请求实在令人难以拒绝；另一方面，刘晓丽没有跟她明说，明摆着是不想她这么早接触社会规则，就跟方大胖之前对他讲得一样。

很难抉择。

最终，面对刘茜茜的祈求的眼神，向天歌顶不住，只能说出一部分：“茜茜，你妈妈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看到这社会复杂的一面。”

向天歌没有明说，但隐含的意思是：我跟你妈妈一样，也不想你知道。

刘茜茜听出来了，嘴巴一抿，委屈道：“你们都把我当孩子。”

向天歌沉默，过了会才说：“可你本来就是孩子啊……”

十三四岁，国内是还在读初中的年纪，说她是孩子过分了点，但……

没有但是，初中生已经懂很多很多了，不再是孩子了，尤其是农村小镇的初中生。

瞬间感觉，自己能从这种环境读出去，还能考上北大/985（前世），真不容易啊！

“我真特么的强！”向天歌没忍住说出了声。

幸好，声音不大，只有旁边的刘茜茜听到了。

“向哥哥，不能说脏话。”刘茜茜提醒道。

“对不起，对不起。”向天歌自知失言，赶忙道歉。虽然国内特么的更像是一个语气词，但它脏话的含义还没有去除。

而且国外好像挺重视在孩子面前不要说脏话的，向天歌就看到过一个视频：爸爸带着孩子在车里，爸爸跟着电台唱《You're Beautiful》，唱到“She could see from my face that I was”时意识到后续有脏话，立马关了歌。

没想到小孩子熟练的接了句“fking high”，爸爸震惊猛回头。

《老友记》里，瑞秋教坏小孩说“damn it”，也慌的不行。

“你哪里很强？”刘茜茜好奇问道，向天歌突然发疯似的这样说，她很好奇啊！

“没有没有。”向天歌连连摆手。

刘茜茜嘴又一抿，委屈的看着向天歌，眼中有一丝水光闪过，像是要落泪。

向天歌看不得她这样，急忙说道：“好好好，我告诉你，你别哭。”

把刘茜茜安抚好，向天歌才解释：“刚刚看着你，我就想起我读初中那会，那时我们班什么样的人都有，打架的、抽烟喝酒的，乱的要死，就是没几个认真学习的。”

说到这，向天歌往后一靠，嘴角带笑，带着怀念说道：“我就想啊，我能从那个环境中读书读出来，还保送了北大，我是真的好强啊。”

“是哦，向哥哥能保送北大，确实是很强！”刘茜茜语气中略带崇拜，正在读书的她清楚的知道读好书有多难。

更别提读到顶尖的地步。

“那是！”向天歌很开心，很臭屁。

刘茜茜说我很强诶！

这我能吹到她不红了～

“可是，为什么向哥哥你看到我想起读初中的时候啊？”刘茜茜眼睛转了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