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内奸，这是汪文言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他同意占无极的观点，有内奸是有，但绝对不会像邹勇那样。

小旗级别不够，没办法知道更多的消息，他的主要任务是九名总旗。

总旗之下，有五面旗帜，每一面小旗，都有十人。

这是占无极强行维持的，一个家族可以有几面总旗，但每一面总旗都要有十一名成员，每一面旗帜都要控制五面旗帜。

夜幕降临。

一天的工作结束，占无极与汪文言两个人站在屋子里，目送着人群渐渐离开。

“有没有发现？”

占无极，没有背着一把长剑，而是一袭飞鱼服。汪文言也是这么想的。

“喏!”他汪文言指了指从院子里出来的一个人，

“他叫何，现在跟邹勇他们一队。”

“一个?”占无极点头道。

“只有一个，但我觉得他的属下也是！”王启年就在县衙里等着呢！”

“那走吧?”

这一晚，占无极在京都最好的妓院里，为他的老板王启年接风洗尘。在大明，占无极还是第一次去逛窑子。

二人将飞鱼衣脱下，换上书生装扮。

占无极一袭青衫，汪文言一袭白衣，两人都是一身骚气。

到了此时，整个人类文明都发展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地步，很多时候，官府立下的规矩，都不是什么人都能遵守的。

所以，她的穿着，也变得更加的自由。天启时期，妓院业发展得很快。

京师之中，除去官衙，民间妓院也有很多，但与南都相比，还是差得太远。

占无极把王启年请到了京都里最好的一间妓院里。最好的妓院，自然是最好的，最好的，最美的。

母亲。

汪文言那个小混混说，现在的社会，谁也不讲诚信，谁有钱谁说了算。

于是，这座妓院里有头有脸的三位小姐都来了，其中就包括了董娘子。

董小宛，自然不是董小宛，她身上还穿着一条敞开的裤子。

桌上摆满了菜肴，漂亮的少女们也都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王启年来得正是时候。

王启年虽然不愿意，但毕竟是在京城，他必须要尊重汪文言。

“哈哈哈!”人还没到，王启年已经笑成了一尊弥勒，一身便装走了过来：“迟到了，迟到了！”

寒暄过后，几人落座。

三人一人一女，给三人斟满了酒水，占无极虽然舍不得多吃几杯，但这妓院的生意确实不错。

“这一杯，王大人！”

占无极很有礼貌，率先一饮而尽。王启年一饮而尽。

“占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启年对占无极并不了解，所以他并不想将自己当成一个高高在上的官员，因为他在禁军里没有任何背景。

王启年没有后台，只是因为他自己不想去寻找。

现在的京中，除了宦官和东林派，还有几个有良心的，有眼光的。

至于王启年，则属于后一种，对他来说，不管是哪一方，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