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元此言,夏牧表情瞬间精彩万分,似有羞意难言,夏元见此爽朗一笑:“有难言之隐,那就不说也罢,或许真是腹疼。”
听闻夏元如此诛心之论,夏牧瞬间惊出一身冷汗,鸡皮疙瘩忍不住泛起。
别看夏元现在笑意盈盈,豪爽大方,好似真不计较之前夏牧几乎做贼心虚的举动。
但夏牧内心明白,这不过都是夏元故意迷惑自己的表象罢了,若真愚蠢将夏元此话当真,届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若真是自己做下此事倒也罢了,可自己并未有过反心,身遭叛徒骂名,死的糊里糊涂,当真憋屈。
看来此刻不说着也得说了,否则真被当做叛徒处理,届时有冤都没地方说去。
至于颜面丢尽的后果,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想到此处,夏牧心一横,在夏元即将开口的瞬间抢先解释道:“之前之事还望宗主勿怪。
腹疼之言,实乃托词,竟是我入内见兵卒满院,一时被剑刃夺了胆气。
惊慌失色下不加细察,误以为王代有了反意,欲拿我祭旗,恐王代加害与我,故才有腹疼说词。
若早知宗主在此,定然不能有此荒唐不经之事。”
“当真?”
“千真万确!”
“啊哈哈哈哈!”夏元竟被夏牧的解释说词惹得捧腹大笑不止:“夏牧啊夏牧!
竟不想你平日如此豪迈不羁之人,却实则如此胆小如鼠。
竟被自家人吓到失智不察,看来所有人皆被你表面迷惑视听啊!”
夏元的大笑揶揄,令夏牧瞬间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能当场找条缝隙钻进去,今日真是出丑出大方了。
都怪那个瘸子,还有王代,若不是他们把气氛整的这么反常肃杀,自己焉能误解。
唉!这天杀的王代,让自己颜面丢尽,以后如何见人。
夏牧的心里埋怨夏元自然不解,在一阵捧腹大笑后,夏元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对夏牧宽言解释道:
“你也勿怪他们二人。
他们与我今日遭此危机,好不容易杀出一条生路,他们神情紧绷,看谁都觉得可疑。
为不使差错,白山将你强行请进来,也无可厚非,你也勿要记恨埋怨他二人。”
“宗主言重了,为保护宗主他们对我做出何事,我皆理解,岂敢小肚鸡肠记恨我夏家的恩人。”
闻夏元替王代二人说情,夏牧当即表示自己对王代、白山二人并无恶意,也不会记恨,但真实想法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如此最好不过。”好在夏牧态度不错,夏元也没再纠缠不休,且谅他夏牧也不敢打击报复。
见夏元一时沉默不语,终于松口气赶觉渡过难关的夏牧,这才想起询问今日之事:“且不知今日袭击宗主之事是何人所为?”
夏牧提起此事,令夏元目光突然变的狠厉,咬牙切齿道:“还有何人,自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