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给老子烧个精光!”
随着一声声的怒吼,南山旱寨的一栋栋建筑燃起了熊熊大火,黑烟笼罩了天空。
看着眼前的杰作,感受着火焰带来的热度,马军指挥使武勇欢喜得鼻涕泡直冒,他真是没想到,不但偷袭了南山酒店杀了几十个喽啰,还直接渡河登上了南山旱寨。
南山旱寨里只有百来个喽啰,只是可惜,大部分喽啰见机得快跑了。
“撤!”
武勇一声令下,率部回到了南山酒店,又是一声“烧”,晁盖渡湖而来的数十艘大小船只,也统统燃烧起来。
梁山水军厉害,济州府根本没有实力去攻击梁山主岛,甚至没有实力能保住这些船,不烧了难道又还给宋江不成?
烧毁了乘船,断了晁盖的水路退路,骑兵也就有了更大的用武之地。
“休息半個时辰,而后随本将去袭杀晁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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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里村的百骑梁山贼都被肃清,唯独走了秦明。
“恩相,那小门后面是一条地道,不知道有多深,属下搜索了七八丈距离,火把眼看要灭就退了出来,要不要再去搜索一番?”
“跳梁小丑不用理会,将这个小门堵死,把梁山贼悉数砍了,集合队伍。”
张叔夜集合了队伍,多了百匹珍贵的战马,等于多了百骑,战斗力又将上一个台阶。
“报,恩相……”
哨骑传来了济州城下的战报,截至到火烧徐宁和呼延灼。
“好,真是太好了!”
张叔夜听了大概过程,抚掌大赞,欢喜得鼻涕泡都要冒出来。
“一张嘴能抵千军万马,顾诚小子的鬼主意和任原的大嗓门,当真是战场绝配。”
张叔夜又抚须直叹,也彻底放下心来,剿灭晁盖已经没有悬念,据城而抗宋江,问题也不大。
“恩相,北方冒烟,难道是武勇偷袭南山旱寨得手?”
张叔夜豁然转身,看向北方。
一片烟云,不是乌云。
南山旱寨能居住两千喽啰,成片的建筑燃烧才能产生这般烟云,毫无疑问,是武勇偷袭得手了。
“好,这下剿灭晁盖再无悬念!”
晁盖没了水路退路,宋江没这么快到达,这中间的时间差,足以将晁盖送入地狱。
“恩相,现在还按计划行事吗?”
“不,改变计划,通知武壮即刻动手,传令武勇和霍童尽情袭杀,干完晁盖回城喝酒!”心情变得轻松的张叔夜也爆起了粗口:“直娘贼的,老夫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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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湾镇自以为偏离南山酒店到济州城的路线,又认为向梁山交了保护粮,所以就没有撤。
陈达来了,这个镇子被打破,也就掉入了地狱中。
三百梁山贼抢钱抢粮抢女人,抢得是不亦乐乎,百姓们的哭泣哀嚎,听在梁山贼的耳里却是宛如天籁之音,反而将梁山贼激得更加爆虐。
梁山贼心满意足,勒令流泪的青壮推着粮食离开满目苍夷的镇子,往济州城的方向而去。
“这回,可以交差了!”
就在陈达看着一车车粮食感到满意的时候,霍童率领的铁骑出现了。
在平地上只一个突袭,三百梁山贼就哭爹喊娘地溃败,沦为铁骑追狩的猎物。
“杀贼,为父老乡亲报仇雪恨!”
流泪的青壮们有了做主的人,一个个怀着满腔怒火,朝梁山贼们举起了木棍、石块,捡起了梁山贼们丢下的刀枪,朝梁山贼们倾泻而去。
“饶命……”
亡魂皆冒的陈达被霍童追上,刚求饶,胸膛就被霍童一枪洞穿。
“杀戮无辜妇孺的畜生,这么死便宜你了!”
霍童砍下陈达的首级,挂在了马旁。
杀人者,人恒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