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结果上来看蒙越确实没那么倒霉,昨晚有惊无险,虽说中间被科里博诺维奇的枪声惊醒了一次,但危机很快就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蒙越多少恢复了一些精神,出屋的时候蹲在火边的科里博诺维奇正在做一锅炖菜,不远处伊莎贝拉轻柔的抚摸着趴在她膝边的小鹿脑袋,正继续认真的研究着那本笔记。
气氛一片和谐,有种说不出的温馨,笑着跑到溪水边清理了一遍牙齿,回来的蒙越顺便检查了一下科里博诺维奇的手艺。
不得不说,在料理这个方面科里博诺维奇这个五大三粗的熊男比小白脸的霍克松更有天赋,而惨遭排挤的霍克松,这会正对着那架运钞用的马车比比划划。
对他的行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实话昨天看这车厢的时候蒙越也产生过相同的想法,不过很可惜,十几年的风吹雨淋之后,车上那些加固用的铁条早都已经锈蚀的不成样子了。
果然,在霍克松拿出锤子才实验了几下之后,运钞车的车厢就在一阵不堪重负的撕裂声中轰然开裂,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什么叫临死也溅你一身。
“咳~!咳!”
被盖了一身的灰,霍克松咳嗽着从塌了半截的车厢残骸边跑了出来。
“我说你能不能小心点!”小心的护住自己的炖菜,科里博诺维奇不满的瞪了一眼霍克松,转头,他又看向菲利根问道:“熊肉炖菜好了,你要不要来点?”
“???”
不解的看了一眼那里的熊男,蒙越心说昨天他是这么客气的吗?
然而还没等自己思考出为什么的时候,科里博诺维奇就图穷匕见了。
“作为交换,你得拿你的酒换!”
“……”
……
早晨出了些闹剧,不过没有其它的问题,继续驾车,今天科里博诺维奇又主动坐到了赶车的位置。
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跟他头顶上那些淤青脱不开关系。
侧着大半个身子,这会的霍克松还不忘调侃两句。
“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会被打死。”伸手戳科里博诺维奇额角的淤伤,霍克松带着一些好奇:“都说你们斗熊国的人嗜酒,我之前一直以为那是他们的地域偏见呢。”
坐在另一边上的蒙越用力点头表示赞同,斗熊国能喝的名气可是世间皆知,虽然不知是从何时何地开始传的,但一提到这个战斗民族总少不了被他们斗的熊跟他们喝的酒。
对于霍克松的调侃科里博诺维奇充耳不闻,伸出舌头小心的舔了一圈嘴唇,反而露出了一脸享受的样子。
连自我催眠都用上了,这人也是没救了。
无语转身,蒙越又看了一眼被伊莎贝拉抱在怀里的傻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