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虚无之地，无垠星空
话音落下，整个酒馆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酒保甚至保持这擦拭杯子的动作，僵在原地。
下一刻，沐恩的耳边出现一道落雷般的炸响，同一时间，卡戎腰间拧转，手中忽的闪烁，魔杖便落于其手。
随后，他挥舞——
卡戎借着视角余光，看着那溅射起来的血液，瞳孔颤动，一种荒谬感与剧烈的疼痛在同一时间抵达脑海。
“够吗？”沐恩再次征询的看着他，与他的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那截手臂。
咚的一声。
就那么砸落在酒馆肮脏的石砖地面上。
卡戎捂住整齐断裂的手臂，紧咬唇关，口中发出闷哼。
不过他并未太过关注，而是将目光放到了第欧根尼的身上。
最后，如同哈利所言，留下了一个雪花。
“前提条件就是，后果他无法承担，所以他才必须拼尽全力去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都做好。”沐恩点点头，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不需要说。”沐恩平淡道，他的目光看见了刚才那衣不蔽体的人，此时他手中拿着一些食物，放在了巷口，与两只野狗共同分享着。
储藏室一月进行一次安全检查和打扫，届时会撤销一些范围监测咒语，由家养小精灵在主任的监督下进行打扫。
“真是令人不爽的表达方式…曼克尔，将去年五月至今，部里的人员变动名单给我翻出来。”
“你们养的三头犬有获得什么线索吗？譬如气味之类的。”
速度愈来愈快，最终，视野已经无法捕捉到任何事物的具体形态，只余下快速流动的色彩。
说着，沐恩的手猛的拍在哈利的正额头，哈利也向后倒去。
“是的，很有可能。”沐恩点点头，并未否定，而后平静中带着无奈：“不过，或许这是个好事，起码代表着那家伙还在，而不是早已经逃之夭夭。
如果不这样做，反正到最后的结局也不过是发布国际通缉，随后卷宗压下，不了了之。
沐恩点点头，看向哈利。此时，这个小子还在脑子滴溜溜的转着，尝试分析些什么。
“沐恩叔叔，这也是几何吗？”
“储藏室的钥匙只有两把，分别是重要文物保护司司长和文物研究办公室主任两人。平日里，能够进来的只有研究办公室的人。
他不就只能拼尽全身力气去做了不是吗。”
顿时，哈利感觉自己像是堕入一个无尽深渊之中，似乎自己在无限缩小，无限坠落…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
“是的，在现实世界中，没有无限的小，普朗克已经给出了最小。
“可是…这有意思吗？沐恩叔叔，我的意思是，这片雪花的面积是有极限的吧！我们只不过是在放大性的观察它的周长。”
至尊法师古一，第一次和斯特兰奇见面时的场景。
同时，在他旁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不…”说到这个，哈利便苦恼了起来：“我完全看不懂，上面什么都没有，就画着一个雪花。”
换言之，也就是在有限空间——即我们的大脑身体容纳的魔力上限，寻找无限——也就是更多的魔力。
“这里平日里都是谁来？”他率先问道。
洛雷顿看了一眼，随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以这个魔法为例，就像我们的身体，他在一定时间内，可调动的魔力就是有限的。
但是还有那么一些人，他们觉得，这些东西还不够完美。
于是他们便将目光放到了理念世界中，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完美之物。
“沐恩叔叔，他们会不会太过招摇，从而打草惊蛇。”哈利再次问到。
时间与空间开始缺失概念，耳边只余空寂一片，似乎遁入一片虚无之地。
这个咒语非常简单，他对其的熟练度也非常之高。在这种措不及防下，常能将一个人震得头晕目眩。
得到答案，沐恩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看向旁边的一众人。
“可这样，他也可能会浑水摸鱼…哦，我懂了。”哈利反应了过来。
想着，他露出笑容。
“够…够了。”他连连点头，心头有若地震一般。
“对三楼文物保护司很熟悉…内部人员排查了吗？上一次布局变动是什么时候？”
哈利还未反应过来，本能的将头地下。
想到这儿，他也觉得有些有趣。
却没想到他的造诣如此之高！
可万千思绪，也无法改变血淋淋的事实。
沐恩思虑片刻，举起魔杖于口前。顿时，大片金色迷雾从他的魔杖间飞出。
看着哈利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洛雷顿与休克尔顿对视一眼…
“额…我没太理解，难道不是起码得说清楚，需要他去做什么事吗？”哈利有些疑惑。
说着，他满脸懵逼，将残缺的报纸抽出来，递了出去。
视界充斥着各种绚烂的色彩，眼前所见一切都被放大，缩小，缩小——永无止境的缩小。
“不知道。”哈利干脆的摇摇头。
就算不能，也可切实做到干扰思绪，从而创造出先发制人的时机。
可惜这个时代监控还没有普及，不然或许可以从战神山外寻找一些线索。
难怪魔法部对其束手无策…
“当然。”沐恩点点头。
来到被封闭起来的重要文物储藏室，本体亲自看着那一件件被保护起来的文物，不由得感觉心旷神怡起来。
身为制度维护者的他们，自然也被制度限制着。
但那太过糊弄。
“原来是这样。”
然而，速度还在继续加快，银河的远离也不过刹那间，巨大无比的星系团，也似乎眨眼便过。
这也是为什么洛雷顿要选择和我合作的原因，哪怕从他的角度来看，我是个多令人不快，多么恶劣的家伙！”
“走吧。”沐恩说道：“调查和取证需要时间，急也没用。要是那家伙惦记着怎么跑，估计早跑了。”
傍晚，沐恩本打算去旧市喝一杯，顺便打探一下消息。
这个图形直到这个世纪初才出现，并非古希腊时代的产物。不过它是对古希腊一个法术很好的解读！”
沐恩朝前走着：“那你可以等我离开希腊之后，再对我‘秉公执法’，放心吧，我不会介意的。”
船的甲板上站着一个人，以及一团有着五官的火焰。
或许，这对于他来说还太早了？
若要言简意赅的告诉哈利，这就是一个可以给你一直学到死的压缩模型，倒是可以轻松理解。
说完，他起身拍了拍哈利的肩，转身走出酒馆。
他扭过头去，只见在他背后，灰白的月球似乎如同一颗眼球般，死死的盯着他。
他喘着粗气，抬起头来。
正是沐恩以及路西法…
“理论是这样的。”沐恩点点头，不过到现在，我自己也仅仅只做了九次迭代。
“没有。”洛雷顿苦恼的摇摇头。
“当然。”沐恩点点头：“这是分型几何的一种。这个法术，是帮助你进行魔力提升的。
哈利无声的点点头，果不其然，卡戎已经带着手下，对整个希腊巫师界进行线索查找。
随后，一股力莫名从他后背出现，如同一只被钓起的鱼一般。
“言语和画面的表达还是有些浅显，可现实世界中，有没有以更好的方式让你感知到无限。”
说完，他还补充了一句：“对了，还有吉德罗·洛哈特那只蠢猪。”
“没想到这个时代，还有这种人…”他喃喃道，说着，目光又在哈利的身上停顿片刻：“他似乎拿着报纸吗？”
可在逻辑推导下，如果你对魔力的压缩能够做到这样的无限重复，你有限的身体中，就会有无限的魔力！”
说着，半空中的雪花一角开始被放大，然而放大之后再出现的，依旧是那一模一样的重复雪花。
一种非常奇妙且难以做到的混淆咒应用，甚至已经超出了书籍中对于混淆咒的定义。
似乎，极大的宇宙，与自己所见那极小的微观世界…存在着一种自相似性。
啪的一下，沐恩想到了一个场面。
啪——
“这里是…”
“有什么收获吗？”沐恩看向哈利。
“这就是理念上的无限小。”
少有的奉行此等主义的人，也不会真正的像狗一样生活，在这冬日依旧衣不蔽体，居无定所。
休克尔顿？！这家伙…
呼的一下，沐恩抬手驱散了寻踪咒。
刚才在他眼里，他就只见到沐恩叔叔斩断那人手臂，随后说了一声明天还会再来，便起身离开。
有限永远存在，无限永远追求。”
迷蒙间，他很快意识到了一件事。
一直到走出部里，来到小径，沐恩便顺着小径向下走着。
最后，找到了“第欧根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