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好,是白社白小兄弟吧?”在车站外面,一个笑容爽朗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跟白社打了个招呼。
“是的,你好,贵姓?”白社上前一步,跟男人握了握手。
“哎,姓张,我叫张磊,喊我老张,老磊,张大哥都行。”
“看一下证件哈。”男人从口袋里掏出驾驶证,然后从里面抽出身份证跟白社确认了一下,“小兄弟也别怪,出门在外,安全第一。”
“没事没事,能理解,这么做我也放心。”白社也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遮住了一些数字,跟对方对了一下。
“好嘞,白小兄弟,你就坐我那辆车吧,我车上还有位置。”说着,张磊指了指自己的车。
……
“小兄弟要往浔阳去?”张磊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他车上还坐着两人,也都是这样的。
“嗯,趁着暑假出去玩玩。”
“浔阳啊,是个好地方,吴头楚尾,七省通衢,庐山的瀑布可以去看看。”
“还有鄱阳湖,这浔阳有山有水,风光是好啊。”
“说起这瀑布,想起来我那年在桂省……”
说着说着,几个人又开始聊起以前的旅行经历。
坐在后面的白社只是听着,毕竟白社没怎么出过门。
驶出广陵城区,在青翠的原野上,风向白社带来了许多的新鲜的见解。
风是自由的,乡野与城市的风也各有千秋,霭霭炊烟与市井烟火,恬静或热闹,都是一番风景。
真正的旅者不只会为名胜倾心,更会在旅行中收获点滴的美好。
白社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要如何去做,但不妨他去试试。
既然无法去判别神之眼与炁以及自己之间的关系,那白社就将自己视作一个先天异人,就按温迪那句话,去走去看去观察。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白社逐渐与车队里的十几个人见了面,华东是人口密集的区域,所以驴友们的旅行也更多的去体验了人间的烟火。
夜里可能是在某片公共绿地上搭间帐篷,可能是在一个夜市里逛上半宿,也有可能是在一个小镇上的民宿中好好休息一下。
白社逐渐掌握了一些旅行技巧,而行动如常的白社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除了很少使用手机外,白社的表现与常人并无不同。
而在这一路上,白社一边阅读着白山行留下的关于“纸胎幻术”的只言片语,一边对照着紫喵所给的“粟米千金定”的功法口诀,力图将自家的功夫琢磨的更深一点。
白山行很少与白社提及异人的事情,自然也就很少让白社涉及这方面,从小白社也只不过是接触了一些剪纸之类的手艺活。
对于了解一些一人之下的故事的白社来说,与自家这门功夫有些相似的,还真知道几个。
一者是茅山的那群道爷,有着操控纸人的本事,但说到底那也是符箓的一种衍生手段,白社感觉在本质上,他们应该是与自己的手段是不一样的。
另一个就是唐门的唐安,不过安叔当年在与小鬼子“十对十”的战斗中牺牲了,就不知道安叔的手段到底有没有唐门中人还在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