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了六号发言,六号没料到局面竟然会意想不到的顺利,划了一下水重复声明自己是平民就过了。
而另一边,胖子七号已经忍无可忍,就差拿起桌面上的投票器砸向五号了。
等到被众人打上狼人标签的七号发言时,七号扒拉着木头上来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放你的屁,你血口喷你狼爷爷坟头是吧!”他指着二号和五号两个人喊道。
“各位,你们可看好了,这俩才是狼人,这俩臭不要脸的昨晚想要杀了十二号。”
“但是他们没想到十二号接了稀有的猎杀任务,根本不在村里,等到找到猎人已经到了后半夜。”
“这把猎人和我一样是来自秦都学院的,他是秦都学院的大佬,一个人就甩开了两头狼人的追杀,找到了我的女巫小屋。”
“我本来不打算管的,但是他告诉我他是猎人,我这才给他了一瓶治疗药水,谁成想那俩狗东西偷偷听我们讲话。”
“你们想想,正常对局怎么可能出现猎人女巫同时跳出来,他们明明只要有一个人跳出来就够了,跳出来两个就是为了抢神职!”
“干他妈的,越说越来气。”七号说上头,又是对着五号和二号劈头盖脸一顿骂,硬生生把一分半的发言时间骂了一分钟,并且骂的话还完全不重样。
七号一过去就轮到了八号,八号是一个面色凶狠的刀疤男,一看轮到自己提议道:
“众位,要不我们先把七号出了吧,这个家伙说话太难听了,句句往外喷东西,而且看样子也不是啥好人,还有那个十二号,什么秦都学院,听都没听说过。”
“不会是什么野鸡大学出来丢人了吧?”
“照我说,直接把七号先出了,今晚二号女巫把十二号毒了,两个狼人出场,场上还有预守猎女带队,今晚守卫看能不能守住女巫或者预言家,赌对了可以直接再过一个平安夜,没赌对也只剩下两个狼人了。”
“不过我只是一个平民,没什么发言权,过了留给下一个人。”
接下来的九号和十号都没说什么有用信息,只是报了自己的平民身份和说了堆前面人说过的信息。
话语权来到了十一号,他开口说道:
“十二号是狼人,归票轮不到他,我来替大家归个票,今天先打飞七号,晚上毒了十二号,我们直接游戏结束一半了,过。”
在十二号发言前,张无良分析着场上的情况,在愤怒尚未褪去的情况下,他感到自己的大脑从未如此的清晰。
“目前场上分成三个明显的阵营,二号、三号、五号、八号、十一号组成的A阵营。”
“另一边则是七号和十二号的B阵营。”
“除此之外便是包括四号、六号、九号和十号的划水党,在这种对跳的情况下,划水的人更可疑,但不排除只是因为我段位太低的原因。”
“二号和五号与七号加上十二号之间出两头狼,但真正的神职是不会不管队友死活的,二号如果真的是猎人,他是不会暴露五号的女巫身份的,那么也就是说,前两者的狼面比七号两人要大,在这种前提下,我需要抉择的问题只有一个。”
“投票无法挽回,今晚.....我必须救下幸存者,但狼人也知道守卫的存在,有可能不会刺杀猎人,他们只要将猎人放着,在好人失去女巫的情况下也算不上优势,我该怎么做......”
张无良思索的时间,十二号已经发言。
“我是十二号,全场唯一猎人,或许你们之中有已经把我当做狼人的愚民,但无所谓,因为我会向你们证明谁是对的。”
十二号的外表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皮肤呈现黝黑的肤色,看上去经常在太阳下工作。
“第一点,二号说他的背后有狼人的攻击残留,但是真正的受害者,在女巫治疗后根本不会残留伤口,这是没多少人关注的小问题。”
没人见到的地方,二号将拳头捏紧了一些。
“第二点,二号说五号是女巫,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他只需要隐藏起女巫的身份,就可以让狼人只针对他一个猎人,在晚上死亡后也可以选择带走自己的怀疑目标,但他仍然没有丝毫犹豫的爆出女巫的身份。”
“这说明了一点,他根本不害怕狼人杀了女巫,有谁不会害怕被狼人杀呢?”
“只有狼人自己!”
十二点逐字分析着,场上人都忍不住点头,二号和五号都有了不少小动作,就像是摇摇晃晃之类的,但除了张无良外没人关注到。
“第三,你们自己都说了这是屠边局,却仍然要坚持爆出身份,所以包括三号在内,我怀疑你们二三五三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