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索尔和简的交流还在继续。白墨接着就阐述了黑暗森林法则一系列的事情。这一切都令索尔震惊不已。

而车外远程监听的神盾局众人早已将音频资料同步共享连接到总部的专项小组。他们疯狂讨论着白墨所谓球状闪电存在的可能性及其应用。但是白墨最后的一句话却如同一盆冷水将他们的热情全部熄灭。

那是在不久后，白墨与索尔结束了交谈。索尔和简被安排在房车内不同地方就近睡下。白墨则找了个理由独自走到车外，画个圆圈就到了神盾局的窃听场所。

吓得科尔森就是一机灵，赶忙按下一旁掏出武器的特工，解释道：“不好意思白墨先生，我们以为是您默认……”

“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

白墨耸耸肩打断道：“只是你们别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了。你们多元宇宙的规则体系与我们不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你们宇宙不存在球状闪电。”

白墨的话让远在总部的专项小组一片寂静，他们本来听了白墨的故事还雄心勃勃打算从中得到开发球状闪电应用而一举成名呢，没想到面临的是这样的结果。

他们中的科学家们倒不一定就想着把球状闪电武器化应用，而是根据白墨描述的性质，可以进行的自然科学体系探讨本身就十分有学术价值和应用价值。

科尔森似乎也明白那些人的想法，有些不死心地追问道：“您说的是真的吗？我们没有把它是武器化的意思。”

“拜托，你不会以为我在乎这个吧？”

“首先，只要它存在且被发现就一定有被武器化的一天。这不是伱能决定的。你要知道我见过不少文明，他们的犁被敌人铸成了剑，刺穿了文明的防线。”

“当然了我不会替你们担心这個，因为正如我们没有用这一方案去对付三体人一样，你们就算有了也不会用这种东西来对付我。因为我不在乎。”

“所以它真的不存在于我们的宇宙对吗？”

白墨点了点头说道：“与其等到你们耗费巨量的资金和精力证明它不存在后再来质疑我言语的真实性，不如我直接告诉你们好了。它源于我们宇宙特殊的规则，这个就不能透露给你们了，因为就算我说了你们也很难理解。过度的拔苗助长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既然如此，那为何你要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让我们知道呢？”

科尔森说这话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追问，另一个则是想要知道白墨是否有刻意屏蔽他们的手段。他先将【白墨让他们知道】作为因果倒置的事实依据，以此为前提发问。

如果白墨回答“是你们自己窃听又不是我故意让你们知道的。”那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证明白墨没有屏蔽他们窥探的手段。或者说白墨有但不屑于使用，从中又可以建立白墨的心理侧写和人格模型。

神盾局的特工就是有这么多套话的话术，哪怕是看似老实忠厚的科尔森也有着一套完整的技能。

白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叹了口气说道：“我想让更多人知道，在那个可悲的理想主义年代，有一群充满信仰的人来到了无人问津的密林深处，在那里追逐一个幽灵，并为此献出了一生.....”

见科尔森还要说些什么，白墨看着他意有所指地说道：“行了，给你们一个提示，与其浪费时间精力在这上面，不如多投入一些资源在寻找你的偶像史蒂夫·罗杰斯上面。”

科尔森惊呆了，他不明白白墨是怎么知道这个的。但又想到白墨在时间维度的“经历”，转而狂喜。

美队一定还活着！对，一定是这样，不然白墨不会故意透露出这些的。看着画个圈圈就要离开的白墨，科尔森赶忙上去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