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要上来了,敬请期待,三观正的自然能不能破坏人家家庭,不能,不……… 凌洲北城外兵营 乔羽儿这两天爽翻了,平时凌洲北城大营那是他想来就来的,这回作为关系户空降过来,那个牛的啊,屁股后面安根□□捻子都能窜到天上。 上官震亲信那都是营里头顶头的头头,虽不知乔羽儿跟他们将军的关系,但难得见着他们的偶像有私,自然对羽儿小朋友都是选择很乐于助人的了! 今天是四月初一羽儿不在编制里,混在后面看“皮筒子”付煜在高台上锦服高冠的例行月初祈福慰问,他还是觉得很鲜艳的啊。 付煜被誉为大周国第一美男子,美男子…… 据说,据传,据谣传,人家经史子集无一不通,身高九尺…………(都是好词好句,知识点,就不显摆了。) 付姓在大周只此一家,正统家主邪统家主加起来只付煜一个。 历朝历代但凡开国,必定封拜付姓家主为“福君”。到大周这一朝,先武皇帝那一辈,付国公本就单传的独苗好吃好喝作得太高,出外春宴被劫,引得当时满朝哗然。闹到后来,山匪们可能因其身份,知道自己不能善终,竟然将世子剥面挖眼就地缢杀,等官兵赶到时,只余下一地伏尸………… “福君”世子惨死,老“福君”付国公也因此一病不起,付氏旁系族人为争家主之位内斗死了不少人。 誉为国运福星的家族内乱,恰巧大周旱涝不断,见此,先武皇帝便将本在南安国做质子的九皇子“容丕”过继入府,赐名“付煜”,承爵替嗣,但是当时付煜身在南安国,至武皇帝驾崩都未能迎回。 付煜从营地高台上下来,随身侍卫赤云躬身于左侧引路,营内高阶自有两人出营相送。付煜听说主帅多年来难得告假没来迎送,还特特的慰问叮咛了一下两个下属,就先让人都回去了。 已是晌午,太阳高照,浅草迎风,他披着领白底织银的斗篷跟赤云走到马车跟前,车夫俯跪于驾前,抬脚要上还没上呢,就听人后面一声:“皮筒子…” 这语气实在热络欢快,让一向于人前很重面子的付煜,剑眉一皱,旋即转身,大袖一挥,朗声高斥,“哪来这么没规矩的东西,赤云,给本王拖下去打死。” 赤云立时回道:“是。”就过去拖乔羽儿。 “唉唉唉,皮筒子,你做这幅………王爷,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啊………王爷大人有大量啊……” 天底下会这么喊他的现下就这么一个,杀是肯定不能杀的,有了岔子还得保,但是也不能让他像孙猴子一样,太无法无天,不知轻重了。所以,适当的吓唬吓唬还是有必要的! 付煜冷着张白净净的脸将左右摒退了,乔羽儿还被赤云抓着在那儿鬼哭神嚎的装怂呢。 “怂包…啧!”随意骂了声,他没好气的朝赤云使了个眼色,属下立时意会松手。“你这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凌洲北大营也敢混进来,他们主帅要是知道了,非把你撕成一条一条的挂到营门前示众。” 被赤云吓得出了一身汗,任凭付煜声音再好听,他乔羽儿听太久也免疫了,更何况对方这会儿说的并不是人话,这让心里傲娇的乔小子嘴都撅天上了。 “我告诉你,他们主帅绝对不敢把我怎么样。” 付煜懒得看他张狂,“少废话,你姐呢,看你穿这身行头来这儿几天了,她知不知道?” 一提他姐,羽儿那个骄傲啊,咧着大嘴笑得跟只小犬一样,“我姐自然是去跟我爹久别重逢了,看到了没有,我姐可吃香着呢,你当初爱答不理,现在有我爹了,你就得高攀不起……” 付煜长舒一口气,压压自己心里那股子无名邪火,告诉自己要严肃,要冷静,要肃穆,但还是……没压住 “赤云,把这个胡言乱语的东西就地打死埋了。” 赤云:“是!” 乔羽儿本来就怵赤云,一听付煜这话,登时撒丫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没两步就被赤云给揪住衣领子薅了回来。 “还跑,再跑上官震不撕了你,我先让人把你撕了,赶紧说人话,你姐呢?” 羽儿这下老实多了,“你瞎说,我爹就是上官震,前天他让人把我接这儿玩儿的,我姐当时也被他派的人接到将军府去了。” “………什么?”付煜哽了一瞬,“这么说上官震就是江沅说的那个已死在战场的乔木?” “可不是,突然就来了,都不知道怎么找着的………” “赤云,备马,上官震那儿走一趟。”付王说完,脚步一拧快步就往军营走。 赤云自然是听命牵马,羽儿糊涂疑惑的跟上付煜追问:“怎么回事儿,我跟你说皮筒子,我爹跟我姐俩人能一块儿可不容易,你家里□□的都那么多了,可别出来这儿瞎搅和!” “碎毛孩子你懂个屁。”付煜气的脏话都喷出来,脚下一刻不停,“你那个爹的侧夫人就是上回抽你姐鞭子,还把你姐下到牢房里的于胜兰,三十个顾江加起来都惹不起。上官震都是靠她家起得势。去晚了,你姐就真给人撕成一条一条了。” “天啊,怎么是那老婆子………”乔羽儿太领教过人家的难缠背景,上回要不是付煜亲自去牢里提人,她姐当时就玩完了。 “快些吧!” ………… 上官将军府 顾江这边真的不好,一向视公务第一的上官震没去军营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上官将军不是没去大营,而是刚到营里就听说于家老太太带着她女儿外甥女杀了过来………… 后院失火! 急着回身救援去了。 这头,人家于夫人直接让人到屋子里就把顾江给叫了出来。比起上官震昨天那几句霸道无厘头的歪理邪说,身心双双的一番小虐,对方至少高出几个段位。 压根人就不认顾江这一茬,还把她“狐狸精”“骚蹄子”“浪货”“妖孽”通体变着法羞辱编排了个遍。 一晚上没安生,天亮才打了个盹,精神愈差加上她本来就怕她们,又觉得自己确实有拆散人家家庭的嫌疑,心理负担太重的她始终没敢还嘴。 于胜兰抱着乖巧的女儿坐在一边显然对母亲的话没什么意见,只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世界里无法自拔的流眼泪。 小女娃念儿看着她娘哭,自己也跟着嘤嘤的哭起来。 人于夫人有诰命在身,顾江是一直跪着听骂的;饿着直听到腿软时,就听身后“嘭”的一声,紧接着这绣厅前立着的锦绣屏风倒下来……一刹那露出真身的上官震直立于当场……… 说穿了,这本就是于夫人与上官震的对决,是丈母娘与女婿的对决,所以在坐的于胜兰母女当时呆住没人怎么注意,所以,跪在当屋的顾江腿被屏风扫住也没人注意。 “于夫人?”他过去伸手把地上跪着的顾江拉起来,“你回房去。” 回个屁啊,顾江抬头看他,觉得自己没皮没脸惯了,此时就是想煽情扮可怜却连滴眼泪都没有,“风口浪尖,我实在奉陪不了,不看大人,你也看看你夫人怀里的小女孩儿。” 谁知对方完全抓不住重点,自己亲生闺女也不老实转头看一眼,就状似轻松的呵呵一笑,“你喜欢孩子,我们多生几个。” 昨晚才说了自己不孕不育,哪壶不开提哪壶,顾江一看这完全就是个糊涂蛋,或者就是卯足劲拿她当枪使唤哇,这么一笑,恨不得一口老痰吐他脸上,又顿觉自己想法太不实际,大官加上练家子已然罩不住,又添个执念狂,认死理,抬死杠,照死磕… “那不行,我这体质原因,一辈子不孕不育,当不了娘了,你还是老实跟你老婆孩子过日子,别作了!” 这边话还没接呢,那边于胜兰猛然插进来说:“我堂堂于家,用得着你在这里扮好人,假惺惺。” 一句话把顾江给臊得啊,“哎呀,要不你夫君不想跟你过,合着你就不能脾气软和点儿?” “放肆…”于夫人猛然一喝,顾江立刻两腿一软又跪地上。 倒不是她认怂,昨天被上官震捏得手腕抽了筋,现在还酸疼,腿又刚被砸下来的屏风磕了下,上官震没搀她,这会儿忽来一股疼劲儿直接………服了。 这个时候,外面管家亲自来报,“报,老夫人,将军,侧夫人…付王到了,没让迎接,眼下一路正往绣厅前来。” 话刚说完,就见一个子瘦瘦长长的小子大步跑进来,进门就跪到顾江旁边,正是已经十七岁的乔羽儿。 “父亲大人在上,不孝儿年已十七,心念顾江姑娘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