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咱们还是立个字据的好,免得你们转个身就把在这里说的话当个屁给放了,这我找谁说理去!”陈建超根本就不相信方天河父子,这两父子为了钱什么话不能说,必须得有个约束的东西,否则,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害怕。
方天河气的一股血气上涌,差一点就要晕倒在这里了,这陈建超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去的话,他还能反悔不成。
眼看双方就要一触即发,三叔公便出面说道:“天河,你也别怪孩子说话难听,咱们解决事情就得有个依据,既然你也已经答应了孩子不再来找他们的麻烦,那你就写个保证,让孩子也心安。”
方天河气的一个站立不稳差一点就要栽倒下去了,今天简直是造孽了,自己请来的三叔居然也帮着陈建超和方雅琴一起来对付自己。
看来他要是不写个字据的话,他们一家还没办法从这里离开了。他愤愤地看着一旁的方雅琴,喝问道:“方雅琴,你就看着你男人这么欺负你老子?你一句话都不说吗?”
方雅琴目光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冷声说:“昨天和今天的两巴掌我已经还了父亲对我的恩情了,今天的事情我不插手,有什么事你就跟建超说,建超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行行行!老子给你写!”
方天河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陈建超递过来了纸和笔示意方天河写。
方天河气的喉咙只觉得一阵腥甜,差一点就要吐血了。
他抓起了笔一字一句地按照着陈建超所说的写了下来。
今天简直是丢人丢大发了,他就不应该来这里问方雅琴要钱。
原本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的方雅琴居然如此也变得如此冷漠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陈建超不是个玩意儿,也把方雅琴带的跟她一样冷漠无情。
“行了吧,我们可以走了吗?”方天河愤愤地将笔甩在了桌子上,直接站起了身。
“岳父大人当然可以走了,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陈建超抓起了方天河写下的字据笑盈盈地说道。
方天河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其他人也跟着方天河一起转身离开了陈建超家。
陈建超看向了身旁的方雅琴,笑着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总算是解决了,然后跟在这里帮忙的周铁柱和周铁山等人说道:“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留大家了,明天中午我在家设宴,希望大家都能过来啊!”
“建超,客气啥,咱们都是一个村的。”
“是啊,有人来欺负你,那就是在欺负我们陈家沟村的人,我们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这不是客气,我是真心想请大家一起吃顿饭,大家都不要拒绝了!”陈建超在此诚恳地说。
“好,那行,我们明天中午过来。”
“建超,我们就先走了!”
一众人说完了之后,这才纷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