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一出门,就看到侍卫牵着两匹马,嬴荡站在院门口负手而立,看到她,深色的瞳眸一凝,瞬间,俊美的脸上又沉冷如冰。
“殿下,”她朝着嬴荡淡定地施了一礼,便绕过他身边,到一侧的马房里牵马。
霞光照在她纤细的身姿上,那种清秀绝丽的风姿让他眼前一亮。
“咳咳。。”他故意咳嗽道。
听到咳嗽声,她回眸望去:“殿下有事吗?”
“咳。。没事,“嬴荡掌头抵了一下嘴,阳光照着他一袭便服,玄色的衣摆上滚着金边,极是贵气。束发的丝带镶着点点金珠,将他的面孔衬托的犹如神祗一般。
嬴荡被她毫不避讳的目光看得心头一滞,有些着恼。
“你会关心。。”眸底,闪着很大的怒火,像是愤怒,又像是要将眼前的人碾碎了一般。
“请殿下示意!”白与继续以她不冷不热的语调说道。
赢荡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
“白与,殿下给你准备的坐骑,没看见吗?”站在旁边牵马的侍卫虎假狐威道。
“给我准备。。”没等白与说完,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向她伸来。
“找死,”白与想都没想,一个翻身,用前世最简单的防狼战术,手指直接扣向对方的手背,提膝向对方的腹部击去。
“殿下你也敢!”后面的孟贲拿着蹴鞠就跑了过来。
一旁的侍卫都惊呆了。
“哦,”白与一惊,这才发现手指扣的是赢荡的手背,慌忙松开。
“白与,怎么这样冲撞殿下?”孟贲朝她眨着眼,大声斥道。
“草民不知,请殿下恕罪!”白与偷瞧了一眼嬴荡的神色,果然领导不能得罪,这脸色比暴风雨前还阴沉的可怕。
“是呀,殿下,不知者无罪,您就原谅他吧?”孟贲仗着嬴荡的信任,大胆的劝道,并示意白与赶紧上马。
“哼。”赢荡才不听这些,脸红心不跳的对着坐在马上的白与一咧嘴,对着马屁股就是一脚。
“殿下。。。。您,您这。?”孟贲措不及防,殿下何时成了小人了。
比传说中嬴荡还喜怒无常?白与骑在马上,满不在乎的看着这样的小手段,往前冲了出去。
待得她骑马驰走,向来不多话的孟贲在嬴荡身侧叹息:“殿下,您对白与还真是特别。。”
“特别什么?”赢荡伸手从孟贲的手中夺过蹴鞠,在手中随意把玩。
“特别。。温柔,”孟贲心有余悸的看着他,害怕发飙突然给自己一下子。
“以后,不准胡乱说,听见吗?就算是这些也不能。
孟贲有些懵了,殿下怎么越来越孩子气了。
嬴荡伸指轻轻抚着手中的蹴鞠,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他对我可有救命之恩,我怎么会不满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