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庄学究每次休沐后,会结合邸报,出一道题目,让几人写一篇文章。
然后点出他们的不足之处。
……
时值七月,正是天气最热之时。
汴京城东的简宁巷中的一处院落,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练着枪法。
等少年收枪停下的时候,已是大汗淋漓,屋檐下一个十四五岁的丫鬟连忙上前递上手帕,说道:“公子,水已经准备好了。”
“嗯。”
李安点了点头,接过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把手帕递给丫鬟,拿着枪进了屋子。
在刘家住了两个月后,李安就租了个房子从刘家搬了出来,前不久经过牙行介绍,买下了这个宅子,正式在汴京安了家。
这个宅子总共三进,并不算大,在外城距离内城的中间位置,即便如此,也把茶楼这三年赚的钱花的七七八八了。
这三年李安没有再捣鼓别的生意,即便如此,茶楼每个月去掉成本,也有一千多两的利润,光是买这个宅子,就花掉了两万多两。
回屋洗了个澡,换上一身月白色书生长衫,李安打开门走了出来。
“海棠,你把屋子收拾一下,我上学去了。”李安吩咐道。
“是,公子。”
等候在门口的海棠欠身应道。
李安走出了院子,德生已经提着书箱等在院门口了。
“公子,马车已经备好了。”德生行礼道。
“嗯,走吧。”李安点了点头。
李安搬出来后,刘学文就把德生送给了他。
李安考虑到用石柱做书童到底有些不合适,就让德生给他做书童了。
倒不是李安嫌弃石柱,而是书童在别让眼里就是下人,虽然石林并不在意,李安也不想石柱被人认为是下人。
出了宅门,李安和得生上了马车,车夫韦林便架着马车往盛家而去。
来到盛家,德生上去敲开侧门,两人走了进去,一路来到学堂。
“官家一直没用确定储君人选,我觉得这次县试策论题,弄不好就和立储有关。”
“不可能,即便有这种题也是会试或殿试,县试不可能出这种题目。”
“怎么不可能,我说的只是和立储相关的题目,开封府可是天子脚下,几率很大的。”
李安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争论声。
“三弟弟,去年殿试官家都没出这种题目,一个县试怎么可能出和立储有关的题目,你别和外面那些人一样,乱议这种话题。”盛长柏说道。
“你们再聊什么呢?”李安笑道。
“子谦来了,这不是快要县试了么,我们在押题呢。”盛长柏笑道。
盛长枫被盛长柏和齐衡反驳,心里不岔,见李安到来,说道:“子谦,我说这次县试的策论题很可能和立储有关,你觉得呢?”
李安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笑道:“我和你们不同,你们在开封府参加县试,我得会扬州去,我们押题方向不同。”
押题就是提前估测考题,提前做准备。
这种现象在古代科举上非常常见,每次会试前,谈论最多的就是科举考官和出题人的文章风格和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