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缺什么?”
宫司监看向他,似笑非笑,然后起身来到他的面前,不经意间在他腿上坐下,食指勾勒着他垂在脑后的发丝,这一幕贴近让潇景焱如雷灌顶,他全身浸出冷汗,有些后悔今日走这一趟,被这女人吃尽豆腐。
“缺男人。”
那吐气如兰的声音在他耳边徘徊,还嘟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下吓得潇景焱一把推开她连滚带爬逃了出去,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妩媚之笑,“公子走出这里可就请不到我这么好的礼仪师父了。”
“砰!”一声巨响,潇景焱把门关上,然后逃离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直到此刻脚底都还一阵发软,那个老女人不安好心。
月涯吃了早点便一直在绣花,直到绣起最后一朵云莲,这才放下,笑的意犹未尽。
熠儿好奇的抱着兔兔走来,小脑袋探到月涯面前笑道:“干娘可是有高兴的事。”
“潇景焱等下落荒而逃的模样我一想到就好笑。”
“干娘什么意思?”
“你是孩子自然不懂,快去一边玩,马上就有好戏看了。”
果然不一会儿,满身狼狈的潇景焱急匆匆的来了月涯院子。
他脸色煞白,上面还有唇印,仿佛受到很大惊吓,毕竟那女人已经一把年纪既然对他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他能安好才是怪事,只是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他自然不敢到处说,只能找月涯,这个女人是故意派他去恶心他。
“月涯你太过分了。”
一跨入院子,潇景焱便对着月涯急吼出声。
椿儿见状立马挡在他身前,“大爷这是要干嘛?”
“滚开,”潇景焱推开椿儿扫了一眼坐在石桌边品茶的女人,他吼道:“你看你介绍的那女人是什么东西?她竟然竟然......”
月涯一笑,“宫司监一把年纪了,她能对你怎样?怕是大爷请不到人故意来找我麻烦吧!”
被月涯这漫不经心的笑容给刺激到,潇景焱怒火中烧,“你是不是明明知道那女人喜欢美色,所以才让我自取其辱,你这是要报复我。”
月涯一脸懵懂,那流转的眼波格外漂亮,她不解道:“大爷何出此言?我不明白宫司监对你做了什么,不过宫司监的礼仪学识确实让很多人佩服,为了宴儿熠儿好,所以我才提议让她帮忙,大爷要是请不到,那我也没办法。”
看她一脸无辜,潇景焱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敏感了?
他沉声道:“那女人对我对我......”
见椿儿在他说不出口,被月涯打断,“大爷既然没事就赶紧想办法去请宫司监,得罪了宫司监可是没法再请动她老人家,最后宴儿要是真的学废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月涯,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呀!不就是她老人家拒绝了你,只要三顾茅庐你定能打动她来教宴儿的,大爷请吧!”
潇景焱被赶,加上被宫司监占便宜的事无法说出口,他气的握住拳头咬牙切齿离开,然后打算去找老夫人,这个宫司监他反正是不会再去请了。
潇景焱一走,月涯便笑出声,椿儿好奇询问原因。
月涯一笑,“你觉得刚刚大爷脸色如何?”
“不好,跟老妈子那褶皱了几十年黑漆漆的屁股似的,黑沉沉极其好笑。”
“噗!你这丫头怪会形容。”
“小姐你别拐弯子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呀!被老妈子揩油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