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们京都是礼仪之都,你这种小虎孩,不打就上房揭瓦,还没有我宫司监管不下来的。”
“哇哇……你欺负我,我要找母亲。”
宫司监烦躁的起身转身进屋。
到了晚上,刘姨娘看着自己儿子越来越虚弱的样子,不得不听月涯的话,买来新的被子床垫帮月涯把屋子里的东西换好。
月涯就坐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刘姨看她这样虽然厌恶,可还是不得不恭敬。
换好东西走来,她淡淡道:“月涯姑娘,东西我已经帮你全部换好了,你看解药能不能给我?”
月涯随意扫了一眼床上,笑道:“刘姨娘放心,解药我可以给你,一个月吃一颗便能缓解一个月,只是你那儿子把人家姑娘给睡了,你就不打算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你!那翠萍就是一丫鬟,配不上我儿子。”
“那刘姨娘可不要忘了,你儿子也就是我们月家农庄的一个管家而已,说来说去和看门狗差不多,怎么不想让他娶翠萍,不会还想打我主意,让我嫁给他吧!”
刘姨嘴角一抽,“自是不敢,我儿子命都在你手中,不敢胡来。”
“既然如此就要拿出诚意,你儿子洞房之夜我会备上这个月的解药算作大礼。”
刘姨娘虽然不愿那贱婢嫁给自己儿子,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只能趁着夜色出去与潇伯通一起商议婚事。
当天晚上,江肃把自己画的画册交给凤绪澈。
凤绪澈翻看完便道:“你这画的都是什么?”
“当然是潇府最近几天发生的事。”
凤绪澈挑眉,一股无名火焰在胸腔中蔓延,“本王是让你画那女人还有熠儿最近在做什么?你看你给本王画的全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江肃你的锦衣卫生涯怕是要到头了。”
“爷,原来你是想月涯姑娘,想知道她一天在干嘛?你早说啊!”
“我以为你想知道潇府最近所发生的事了,还浪费了我几只炭笔。”
凤绪澈眉眼一冷,“来人,把江肃给我拖下蛇窟挂着。”
“啊!不要啊!”
“王爷我错了,你不想月涯姑娘,是我想。”
“别这样对我。”
看着江肃被拖走,凤绪澈再次开口,“把他衣服裤子也脱了,弄几条没毒的蛇在他身上。”
“啊!”江肃的尖叫声越发大,划破王府。
那一个个值守的侍卫窃窃私语。
“这王爷真够损的,明知江大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竟然把他挂在蛇窟上方。”
“这就算了,还要扒光衣服,在他身上放着蛇,这江大人还真是惨。”
“也不知道江大人犯啥事了,王爷对他竟然这么狠。”
“还能有什么事,江大人那家伙就爱得罪人,也该王爷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