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哲,你好大的狗胆。”
月仲怒吼出声,直接上前一把扯过被子,被子裹着月夕滚在地上,而床上的潇哲吓得瞳孔圆睁,仿佛要死了一般。
月涯准备进去看,抬脚跨入的时候被一只手拽住,随即耳边响起那冰冷的声音,“你口味不一般。”
“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凤绪澈摇头,说出“辣眼”两字便退到院子里。
月涯反应过来,脸随即一红,也收回脚走出去。
她想解释,可又不能解释,因为越解释越显得自己口味不一般。
反正她要的效果已经知道。
月夕从床上掉在地上,这一撞击,加上身体的药已经被解了,人也清醒过来。
她这才发现床上跪着身上全部都是痕迹的男人,脑子里那些场面让她吓得大叫。
她,她被那个贱人下了药,身体也彻底被毁了。
毁给一个奴才。
巨大的恐惧还有耻辱冲击着她。
潇哲见月仲暴怒,吓得一边穿衣服裤子一边求饶,“东家,不是我,是月夕小姐爬我床上勾引我的,不然我也不敢啊!”
月夕意识到不对劲,回头看到自己父亲阴沉着脸看着她,那视线如同毒蛇一般,让她立马想死的心都有,月涯太狠了,她就这样被送在她的套中。
“父亲,不是这样的,不是,是月涯害我。”
“是月涯给我下的药。”
“不是我。”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她跪在地上,紧紧拽着被子,欲图用被子挡住身上的耻辱。
听到是月涯陷害的,月仲沉声道:“穿好衣服给我滚出来。”
随着月仲出去,潇哲已经穿戴整齐,他看着旁边娇滴滴的美人儿不由安抚,“二小姐,你放心,我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月夕猛然起身,也不顾身上的被子,就这样光着站在那里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给我等着。”
“不是,二小姐,你这就不对了。”
“明明就是你钻进我房间缠上我的,算来算去我才是受害者,要不是你对我缠的紧,我又怎么会把翠萍赶出去。”
月夕眸子一冷,刚刚的惊慌已然消失不见,脑海中浮现出她被月涯下毒丢进潇哲房间的那一幕,那个时候她已经因为药物理智全无,看到这男人自然惊起她身上的欲望,当时为了保命她没想那么多,所以就直接扑上去,如今清醒过来,她才觉得恶心。
委身给这样的奴才,她感觉自己要死的心都有了,还被宠爱自己的父亲捉奸在床。
好一个月涯,你给我等着。
想到这她冷声道:“我也是被人陷害,你既然愿意对我负责,那就听我的,否则我父亲不会饶了你。”
潇哲抓抓头,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他笑道:“好,二小姐要怎么弄?我全听你的。”
“我要你说......”
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此时已经夕阳落山,院子里站满了农妇,月夕还看到月涯以及一个长相气质很好的男人,而自己父亲就站在一边瞪着她,脸色苍白,她这才主意到自己父亲少了一只手。
她紧张的跑了过去,“父亲,你的手怎么了?”
“现在不是谈我的时候,看你做的什么好事,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