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儿好歹只有一条命,而你,亲事告吹,你被浸猪笼,若是侥幸活下来会被潇家赶出去,你和潇景焱再也不能有瓜葛,你的开支没了,儿子也见不到,活成个乞丐,为了一个丫鬟变成乞丐。”
“再加上我一纸告书而去,你买通乞丐伤害椿儿的事被戳破,按照京都法理,你可是会被赐白绫的。”
“算来算去也是你遭殃。”
清禾气的握住拳头,却一句话也无法反驳,月涯走了过来笑道:“要不,我替你去请族长?”
“不要。”
清禾紧张的回头,眼中布满血丝,眼中含泪,她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就算今天的事和月涯这女人没关系,那她与她的仇也只会增长。
“我可以把椿儿怀孕的事烂在肚子里,可我的事你也要烂在肚子了。”
“可以,不过我奉劝你最好快去喝避子汤,否则怀孕潇景焱是容忍不了你的。”
“对,我明天就派人去拿避子汤。”
“还有,”月涯再次开口,“我要你给我准备落子汤。”
清禾冷笑,“你要让香椿落胎?若是我偏要她生下来了。”
“那我能让潇景焱一辈子都不会碰你。”
清禾咬牙切齿,“潇景焱凭什么会听你的。”
“就凭我和他说,你已经不干净,试问被乞丐如此糟践的人,男人会喜欢吗?”
“就算你不说,他也知道我被玷污了。”
“我会告诉他,那些乞丐只是吻了你,并没有做任何玷污你身体的事,他会相信我。”
“为何?”
月涯一笑,“因为我恨你,自然不可能为你辩白。”
“好,我答应你。”
清禾看着眼前心思缜密的女子,总觉得自己被她耍的团团转,有种后背发麻的感觉,她越来越发现自己与月涯的差距。
有些人,什么都不用做,就是有一种让人信服的优点,而月涯就是,明明厌恶她,最后不得不和她合作。
椿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月涯终于如释重负,得到了清禾送来的落子汤,也彻底替椿儿解决了后顾之忧,就算以后椿儿的事被人说出来,她也不会害怕,守宫砂她能抹去也能替她造出,这还是轻衣教给她的。
潇景焱也相信了月涯的话,可对清禾总是觉得膈应。
有些事,就像一根刺,在心脏处扎了个洞,短时间内是修复不好的,不过这也是月涯要的结果。
第二天,潇母也出了狱,潇家人并没有大肆迎接,潇老夫人因她私自收份子钱导致潇府脸面落败的事她一直耿耿于怀,甚至连接风宴也没让人摆。
潇母知道自己做错事,没脸见潇老夫人,也不敢要求很多,一回来就躲在屋子里不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