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好守住自己心性,”凤绪澈有些生气,背着她一起跳下了那湖中。
湖水四溅,湖中的水冰凉入骨,随着雨滴的落下荡漾起阵阵涟漪。
月涯借着水光看到了身边的男子,男子五官俊美,露出半个身体,那种浑然生出的卓绝气质让人移不开眼睛,他的脸上除了一如既往地冰冷没有过多其它感情,可眼神却血红的害怕。
他好安静,月涯知道他也在隐忍,她不由感叹他的自制力怎么这么强,明明自己和他一样,她却控制不住自己,而他依然淡定,只是那血红双眸看得出他也不行了。
控制不住的身体发颤,还好池子水不深只到胸前,她可以后退,远离他这样会好过一些。
把头埋进水中,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忽然安静下来,仿佛那鲜活的女人已经死去,这样的一幕吓得凤绪澈马上开口,“宫月涯,你不要命了。”
“给本王出来。”
“听话。”
得不到回应,凤绪澈的心瞬间坠落,碎了一湖,那种后怕像极了当初连衣消失的时候。
他忙跑过去,沉入湖底把水下的人拽起来,月涯傻笑,“我没事,再泡一会估计就好了,我不会食言。”
“你还真没给本王食言,信任与你生命比起来,你是否觉得信任比生命更为重要。”
“对,信任重要,男人不可信。”
“王爷......如果我活过今夜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凤绪澈纳闷出声:“什么事?”
“别轻易爱上我,也别试图关心我,我会当真。”
月涯一笑,然后昏在他的怀中,徒留凤绪澈楞楞的站在水里抱着她。
第二天,太阳冉冉升起,白老头看着月涯手腕上的守宫砂一脸不可置信,这简直就是打脸啊!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挑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子母蛊可是很强烈的东西,她竟然没被你破身。”
“你们怎么忍下来的?”
江肃暗暗高兴,这太好了,王爷没破身,他也不用娶那肥婆。
凤绪澈疲惫的靠在软榻上,“白老头,你输了,那手镯是本王的了。”
“可是,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两人在一起竟然没有......”
白老头一脸魔幻的看着凤绪澈以及月涯,“你还真是软的彻底。”
凤绪澈眸子一冷,大手一挥,那藏在白老头衣服里的手镯便飞出来来到他手上,“江肃,送白老回去休息。”
“哎呀!你个死没良心的,我的感应手镯呀!”
“那可是老头子我寻了一生才寻到的宝贝,你可不能拿走。”
“聒噪,”凤绪澈弹指之间,一块桂花糕塞进白老头嘴里,硬生生阻止了那闹哄哄的嘴。
白老头硬生生被江肃拖了出去,虽然忿忿不平,可愿赌服输。
月涯其实早已经醒来,他们的话她也听到,只是一直闭着眼睛,想到昨夜的种种她不由感叹,这次过了,下个月又该如何。
正想着凤绪澈淡淡道:“既然醒了,就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