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直起身体看着桌子上精致的檀木盒子眉头一蹙,“这是......”
“有人送你的生辰礼。”
“不可能,没人知道今晚是我的生辰,就是你也不记得不是吗?”
陶月如叹道:“你啊!傻傻的,有时候又聪明的可怕,东西我已经送到,至于是谁送的,你自己观察。”
看着陶月如离开,月涯打开了那檀木盒子,盒子里是一只精致的沉香木簪子,上面刻着一个“涯”字。
月光下,那沉木簪散发着阵阵香味。
难道是潇景焱送的?
不,绝对不可能,他从不知自己生辰,那到底是谁?
不远处,那道白色身影静静地看着,直到月涯拿起木簪离开,他才收回视线一瘸一拐回了自己院子。
小丁见自家主子回来了,忙迎了上去,“二爷这都大半夜了,你怎么才回来?你腿是不是受伤了?”
“没事,帮我拿药。”
“好。”
烛光下,他掀起白色长袍,膝盖处已经掉了大层皮,鲜血染红了那片的衣服,小丁吓得屏住呼吸,“二爷你怎么伤的如此之重?”
“无碍,就是摔了一跤。”
“可是这一片惨不忍睹,我去找大夫。”
“回来,”潇景深叫住他,“别去打草惊蛇,太太总是疑神疑鬼。”
“好吧!”
摄政王府,一道黑影朝着里面飞去,轻飘飘的落在凤绪澈书房门口。
江肃抱紧手中的画册然后鼓足勇气敲门,“主子,你就寝了没?”
“没,进来。”
江肃推门而入,只见凤绪澈握着画笔看着桌子上的美人画发呆,他本想过去看看被凤绪澈把画合上。
“主子,你说我这个堂堂锦衣卫首领天天跟着月涯小姐身后记录她的日常,底下的兄弟们都开始笑话我了。”
“你是问题越来越多了?”
凤绪澈语气微冷,一挑眉江肃就吓得屁股灌风,马上双手拿着画册举到头顶说正事,“今日画册已经记录,请主子过目。”
凤绪澈接过画册一翻,看到潇景深搀扶月涯瞬间身上的气势呈现放射状喷发,那内力似乎要把整个屋子都炸开,江肃战战兢兢道:“主子,这潇家二爷就是在月涯姑娘摔倒的时候搀扶了一把,没其他出格动作,你淡定一些。”
凤绪澈挑眉,气势骤降,“我有说什么?”
“自是没有,主子才不在意。”
“咳咳,”清了清嗓子凤绪澈冷声道:“她为何喝酒?有心事。”
“属下听到月涯姑娘跟潇二爷说了个秘密,她说今日是她的生辰,从没有人知道,她也从没过过生辰。”
凤绪澈心坠痛沉声道:“你下去吧!”
“主子要不你去给月涯姑娘过个生辰?”
“本王才不屑过这些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