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绪澈被逗笑,“你这小子原来是让我帮她,这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只有你说得出。”
“干爹,走吧!陪熠儿去帮帮干娘。”
凤绪澈本就打算出手,只是没有理由,如今熠儿邀他一起,这个理由确实很充足。
“那就看在熠儿的面上,本王勉为其难去看看吧!”
月府
白日里的月府沉浸在痛苦的暗影之中。
梅夫人喝着茶等着自己夫君回来,等了一早上才见到他的身影。
“月夕怎么样了?那潇哲可愿意放人?”
“口渴,我喝口水再说,”月仲接连倒了三杯水饮尽才舒服一些,他把额头上的汗水擦在袖子上这才道:“潇哲不知道把夕儿关在哪里?我找不到。”
“哎!这丫头怎么做出这种事?那熊胖子虽然有钱,可是丑的我都想吐。”
“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跟那男人苟且。”
梅夫人哭道,手上的手帕擦着泪,这话一说月仲瞬间喷火,“还不是你养的狗东西。”
“太不安分了,已经和潇哲苟且过,都板上钉钉的事。”
“她倒好根本不顾及我们的脸面,既然又和别人,也怨不得潇哲生气带着她在城中裸奔。”
“现在好了,全城都知道她不要脸,以后没人会娶她。”
听着月仲这话,梅夫人沉声道:“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你养的那白眼狼,若不是她设计夕儿和潇哲苟且,夕儿又怎会自甘堕落,我甚至觉得这次夕儿和熊胖子也是那贱人设计的。”
“月涯这个贱人,我绝对饶不了她。”
“还有咱们儿子,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她若是来取钱,我们没有,那我们儿子怎么办?”
月仲沉默着......
“要不直接找人把她杀了算了,省的祸害我们一家人。”
梅姨自认为提议很好,只是月仲有些犹豫,“她毕竟是宫雪的孩子,我们总不能太绝。”
“你不绝,她就绝,你真的要等着她把家产拿走,把我们孩子逼死,让我们无家可归啊!”
梅姨气哄哄道:“当初你为了宫家家产故意设计娶那怀孕的宫雪,那贱人连自己委身于谁都不知道,这样的女人生的孩子也一样不要脸。”
“你说要是月涯那小贱人知道你杀了她的外公,你觉得她会饶了你?”
月仲冷声道:“你还说我,说到底宫雪也是被你杀的,要不是你下了慢性药,她也不会英年早饶逝。”
“所以啊!要是真相大白,那贱人不会了我们。”
梅夫人打断,“为今之计就是把这贱人杀了,家产我们保住,我们做的事也不会被发现。”
月仲沉声道:“好,我这就派人去暗楼买杀手。”
话落,月仲准备去账房拿钱,刚出大厅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女人,她的身后有侍卫押着月铭一起走来,女人一身红衣,朱唇艳红,长发横飞,腰间铃铛发出清脆撞击声,她长相妖娆,在红衣的衬托下越发美艳,颇有一分苏妲己的魅惑样。
在场的所有奴婢以及小厮都不敢忽视,毕竟从今天开始,月家就该唤宫家了。
管家迎了上来。
“大小姐你回来了。”
“嗯!管家,我让你准备好的宫府门匾可有好了。”
“好了,现在就等着大小姐你来把门匾换上。”
月涯点头,然后对着管家吩咐,“管家你去把月府的门匾取下,换成宫府。”
“是。”
看着管家招呼着人抬着门匾走出去,大厅里的两人再也坐不住跑了出来。
“月涯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