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月涯开口,“王爷,雨太大,看样子也不会停,要不我给你准备一辆马车。”
“不必,本王来是想问你个问题。”
“王爷请说,”月涯的疏离转变的太快,每一个字都在他心中生成一把利剑,凤绪澈想不通,她为何会这么冷漠,明明刚刚城墙之下,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喜欢。
“我与梦轻衣是有过一段感情,可那是并不知道你会出现,我也不知道我对她到底是不是爱......”
月涯一笑,“王爷为何跟我说这些?”
“你不在乎吗?”
月涯佯装不在乎,“我为何要在乎,你与轻衣姐姐确实很般配,我祝福你们。”
“宫月涯你对本王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
“为什么?”
“王爷我说过,这辈子不会再爱,事至如今你还不明白吗?”
凤绪澈没说话,此刻他庆幸下着雨,雨掩盖住他眼中的酸涩,这是第二次被人抛弃。
第一次是梦轻衣,这一次是她。
“王爷若是没事,我先进去了,对了,我给你准备马车。”
她的话字字诛心,凤绪澈没想到她对自己竟然一点感情没有,是他自作动情了,心中窒息的难受,他放下手,看着那准备跨入门槛的女子道:“马车不必,既然你对本王没有感情,那本王以后不会打扰。”
凤绪澈转身上马,马蹄声响起,月涯泪水滑落,心中苦涩蓄满。
“王爷,对不起,我不想夹在你与梦轻衣之间,更不想当你的挡箭牌,更不愿意当你们的替身。”
月涯进了府,椿儿见状忙遮着伞跑来,“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椿儿了。”
“王爷怎么不进来,雨这么大。”
月涯苦笑,“以后王爷不会来......了”。
话落,月涯双眼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浑浑噩噩整整三天三夜,月涯都未曾有醒来的痕迹,他的高烧依然不退,椿儿请遍了云城所有的名医都找不出她生病的原因,连大夫都束手无策。
她就像刻意不醒来一般叫不醒,月铭的尸体是管家处理的,也按照月涯说的体面给了他一场还不算委屈的法事。
云城的天自那天以后雨就没停过。
张婶端着药走了进来,看着昏迷不醒的小姐,也是难受的紧。
“椿儿,小姐是刻意不醒,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椿儿哭着抱着月涯的手道:“我也不知道,那天小姐回来就这样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刺激到她,所以她才不会醒来。”
椿儿摇头,忽然想到什么,她立马起身,“张婶我知道了,定是因为王爷,我去找王爷,小姐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