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不?”
卧槽,没救了。
脸都拍麻了,他长叹了口气,斜眼看向赵虎,
“豪华大马车,有钱人,看准成了?”
“一准儿没错,光拉车就五匹上等骏马,个头老高了。”
赵虎如亲眼所见般,连比带划。
“来的别是什么钦差大臣,咱爷们可不经查。”
萧不语负手喃喃自语,他现在就怕上面来人。
主要怕山贼身份暴露,也怕平安县的繁荣遭惦记。
挥斥方遒的逍遥日子,他还没过够呢。
若真有人把县里的情况报上去,几年的努力可就全玩完了。
此时,各地原材料的价格飞涨,他家大业大的花钱如流水,手头上的银子已经捉襟见肘。
是时候,搞点儿副业了。
“干一票也不是不行,不过咱县的买卖已经步入正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萧不语坐回躺椅,若有所思。
“大当家您怕是说晚了,以七弟的揍性,估计已经动上手了。”
赵虎做贼心虚地看了眼萧不语,讪讪地说道。
他口中的七弟姓麻,山贼排行老七,故名麻老七。
两年前,一场悍匪火拼中,
他硬敢在阵前叫板,脑袋被敌酋用大铁棍子抡圆了……
结结实实,挨了一家伙。
隐隐感觉哪儿不对的萧不语,
躺在藤椅上闭目思索,手指不停敲打椅背……
眼下的大齐匪患猖獗,
车队出行尚且可能被截,这两女一老头,
竟敢不带护卫就出门。
重点是,拦路抢劫的领队,是头被砸过的麻老七。
不好!
他一跃而起,高声喊道:“取爷的披挂来……立即执行b计划!”
平安县,官道。
豪华马车,二女一老头,
被四十名多名匪徒,围困在道路中间。
“请婉儿姑娘扶大小姐上车,免受风寒。”
“有劳武老。”
侍女婉儿轻轻施了一礼,转身掀开门帘,扶李璎珞上车。
一切妥当,车内传来威严的女声:
“杂草蔓延,明火焚之,劳烦武老,利索点儿。”
“是!请大小姐安坐,老奴自会处置妥当。”
身形佝偻的赶车老者,转身面对众贼寇……
在骨骼爆响中,缓缓直起身躯。
“哈哈哈……
没想到我傲意狂刀武奉年,
二十年来第一次出手,竟是对付尔等宵小之辈。
能死在老夫这纯阳刀罡之下,也算尔等的造化。”
赶车老者一声长笑,
整个人的气质仿佛变成一把刀,一把毁天灭地的刀。
领队的智商不够,其他人也够呛,
呆呆看着一切的山贼们,傻眼了!
他们既听不懂三人的对话,
也看不懂,老者展现出的高深武学。
简单地说,给他们整不会了。
“吆喝,老头叫板?
呀呀个呸的,叫板这块俺们七爷,可熟。
你个糟老头,也不打听打听,
俺们麻七爷的威名,响彻整个平安县,及安义部分地区。
赫赫威虎山的七当家,啥缸没见过?”
麻老七挺了挺护心毛,使劲冲小弟点点头。
意思是:说的好。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七爷尿性!”
一众山贼。
都觉得大当家教的这几句话,特别符合他们的气质。
尤其是喊出来以后,真特么带劲。
“嚯,有种!”
车夫老者此时的气势,已经凝聚到顶点。
他双目闪过一丝杀意,身体微微前倾,便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