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详细解释一番，布鲁斯才放下心来，明白戈登并不是真的有危险。

“等危险解除了我要跟你去逛、去钓鱼。”布鲁斯有些兴奋，平常李铭不是不能出去，但不能公开现身总是有点不方便。

“我还可以给你带华夫饼。”李铭凑近布鲁斯耳边悄悄地说，“好吃的那种。”

“超级棒！”

三人一起到了会场，但李铭没有跟布鲁斯同行，他一个人悄悄溜进了后厨，守在了去往电梯的必经之路上。

良久李铭才看到一位穿着酒店工作制服的男人，推着个小车走过来，小推车上一個大金属罐，看起来分量就不轻。

李铭马上过去帮忙，男子连忙摆摆手示意不需要，可是再想往前走的时候，却发现推车牢牢被李铭抓在了手中。

“斯坦·波托斯基，没错吧？”

虽然是疑问，但李铭用得却是肯定语气。

“你认错人了。”

男子使劲想推车离开，只是根本拗不过李铭的力气。

“别动，我不是一直这么和蔼的。”

李铭语气转冷，一只手握在了怀中的手枪之上。

男子也看到李铭的枪，连忙点头确认身份，一副你早这样说我刚才就承认了的表情。

“聊聊。”

李铭将斯坦带到一处没人的角落。

斯坦没做任何反抗，他本身的性格其实很内向。

斯坦·波托斯基是一名生物化学家，曾经在韦赞制药工作，为他们研究药剂武器，提供给军方。

这种药剂武器通过呼吸进入人体，能够使人各项身体素质大大提高，甚至可以双手将人撕碎，名为“毒蛇”，可以说是削弱版的超级士兵药剂。

斯坦觉得这种药剂太不人道，大概率是他知道韦赞制药拿这种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于是斯坦决定终止研究，他多次向上反馈，直到韦恩夫妇知情后，项目才关停。

韦恩夫妇去世后，韦恩集团立刻重启了“毒蛇”项目，斯坦感觉人道主义受到了践踏，所以在哥谭底层，到处分发有致命后遗症的“毒蛇”药剂，希望混乱能引起社会关注。

但哥谭底层人的死，除了给戈登增添工作量，并没有翻起风浪，于是斯坦将矛头瞄准了哥谭上层。

他准备在今天的慈善宴会上，释放大规模的“毒蛇”药剂，以极其不人道的恐怖袭击，唤起社会各界来关注人道主义。

Emmmmm……

对斯坦的做法，李铭无力吐槽，但斯坦研究出来的这个“毒蛇”药剂他很感兴趣。

虽然“毒蛇”有着致命的副作用，使用过的人，在获得短暂爆发的身体素质后，会全身骨头溶解而死。

但反正李铭也不打算自己用，这种好东西，最适合拿来坑人了，以后去其他世界肯定用得着。

“你搞这种恐怖袭击，除了犯罪起不到任何作用。”李铭手指敲击着金属罐，里面装满了“毒蛇”药剂。

“我必须这样做，只有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死去，才会唤起人们对韦赞制药、对韦恩集团犯罪行为的关注。”

斯坦非常激动。

“但你是罪犯，罪犯说的话有几个人信？”

“况且里面只有韦恩集团的一些中层管理，董事会成员一个都没来。”

“就算今天里面人死光了，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把事情平息下来。”

李铭张口打击道，直接让斯坦的想法落空。

斯坦听后面色明显纠结起来，他就是个坐实验室的，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

可如今他已经沉迷执念无法自拔，没多久斯坦咬着牙回应：“管不了那么多，总是能起到轰动效果的。”

“对，没错。”

可能是和阿福待久了，李铭毒舌属性也加深了。

“然后更多人知道‘毒蛇’的存在，更多大人物对它感兴趣，韦恩集团就有了更多的资金继续研究。”

李铭连用三个更多，把斯坦的满腔愤怒都怼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