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此时的张枫，绝对不一般。

而且，是在张枫穿越过来之后，第一次流露出来这样的气势。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厉鬼一个问题把自己问住了，或者是张枫也不想装了。

不清楚。

总之，张枫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我说，我说我.说。”

这厉鬼紧张急切的声音，好像是从灵魂深处涌上来的恐惧。

讲道理来说，它已经死了，它甚至要自爆跟张枫同归于尽了，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它恐惧的了。

可是现在的它，却根本压抑不住这种恐惧。

恐惧的原因是什么？

不知道。

它只知道，这是它自己都根本无法控制的，本能。

听到这厉鬼剧烈颤抖的声音。

张枫眼底的光芒缓缓消散。

周身出现的那种可怕的气势也是随之慢慢褪去。

甚至还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这厉鬼的脖子。

但是这厉鬼的虚影，却软绵绵地瘫软在了地上。

别说腾空而起的飞行了，就是想要从地上站起来，都没有任何勇气。

而张枫则是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然后老神在在地半靠在床头的位置，看着瘫在地上的一团虚影说道：

“说吧，什么是修行本源？”

这厉鬼的声音，颤颤巍巍：

“修行.修行本源”

“天地灵气庞大.我人体无法直接承受这灵气”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媒介.媒介”

“用特殊的方法，对媒介进行炼化，让这个媒介成为天地灵气的聚集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