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大气粗。
又开始臭显摆了,老太太又翻白眼又满脸堆笑,非常复杂的玩了会儿表情,道:“二房有钱,你们也不必跟老二看齐,毕竟她是正根的嫡母,与你们伯母婶母不同,你们出些心便罢了。”
三太太咬咬牙,道:“我们老爷最近还病着,手头不宽裕,只能出一千两。”
大太太看了看婆母,却并不提出钱的事,身旁的丫头谷雨替她说了:“我们太太说这钱来的太容易,只怕不是好赚的,让大家谨慎为好。”
老太太脸色立即阴下来:“偏你来说这丧气的话!这是得高人指点的,岂容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议论的!不舍得出银子便罢了,还来给正根添背兴!就会瞎不愣怔地添乱!”
大太太倒是不急,原也听不大懂婆婆的话,慢条斯理道:“母亲呀,&p;p;&p;p;。”
“罢了罢了,你说的我也不懂,”老太太摆摆手,“看见你就心烦,给我禁足一个月,饭你也不用做了,我嫌吃着晦气。”
“&p;p;&p;p;,母亲。”
“快别说了,下去吧下去吧。”
大太太并没有影响了婆婆的好心情。
这两个月,“正根衫”如火如荼地生产销售着,目前已经卖出去三千多件了,而库房里依然生产出了近两万件,远远超出了智先生所说的数量。在老太太看来,自然是福气越多越好,挣的钱越多越好。
今日,老太太正亲自在院子里打算盘算账,却见冯掌柜哭丧着脸来了。
老太太道:“这几日的生意不及以前了,却也正常,哪能每日都那般红火呢。其他几个县都开了店,等打开局面就好了。”
冯掌柜道:“却不是为此事,也不知为何,那清吏司派人过来了,要查账呢。”
老太太一惊,想了一番,道:“郜家这回是真的起来了,人怕出名猪怕壮,清吏司都盯上咱们了。”
冯掌柜不觉佩服老太太的镇定,但有些话必须得讲:“只怕,咱们的帐禁不起查。”
老太太也紧锁了眉头:“先打点着那些大人,想是要揩些油的。”
“自不敢怠慢了他们。”冯掌柜得了东家的示意,便告退了。
老太太却没了算账的心思,撑了几个月,那京都的续命丹倒是给送来了,自己却健妇一般,不需要用药了。老太太右眼皮一阵猛跳,清吏司不会乱来,自己家的帐虽然有些出入,但也并非大错儿,拿钱堵了他们的嘴就算没事儿了。
可是,不知为何,心神总也不宁。
过了几日,确是出了事祁县的郜氏宗族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