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么样?”赵津鸣第一次对阮秋秋失去了耐心。
“我,鸣哥,你凶我,你怎么可以凶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不想怎么样啊,我还能怎么样?我真的只想和你在一起,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在这里当佣人都可以,鸣哥,你是怕陆离吗?你怕她吃醋吗?没事,我去跟她说,我当佣人可以吗?”
陆离,陆离,陆离,赵津鸣的心又痛的不行,他丢下阮秋秋,到卧室,躺在床上,想想着曾经和陆离在这里的快乐,红了眼眶。
然后,他又猛的翻起了身,打开衣柜,里面原来属于陆离的全部衣服都不见了,只剩下他的一半,孤零零的被抛弃在原地,梳妆台上也一样,空空如也,就连洗手台上的牙刷都被陆离收拾的干干净净。
她抹去了在这个家的所有痕迹,甚至厨房她用过的围裙都不见了,拖鞋也没有,这个家,好像她不曾来过一样。
只是,这床上的床单被套是她精心挑选的,赵津鸣精贵,陆离都是选的最适合他皮肤的材质,怕他过敏。
躺在这陆离挑选的床品上面,赵津鸣难受,特别的难受,陆离,他好像真的爱上了她,而不是习惯了她。
可是,在他爱上她的时候,她又离开了他,而理由却是成全他。
讽刺啊!
赵津鸣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到底为什么要伤害一个那么善良的女人。
“鸣哥?”
阮秋秋的声音出现在门外,赵津鸣不想理她,可是她不停的喊着,不停的喊着,还试图转动把手想进来,这里是陆离的卧室,赵津鸣怕阮秋秋进来弄脏了,只有起身。
“下去,谁让你上来的?”
“你在这里,我就想来这里。”
“秋秋,你不要太过分了,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好吗?”
“是陆离吗?她在里面吗?她不高兴,你在哄她吗?”
赵津鸣一下就发了脾气,“你知道陆离在里面还上来敲门,还上来找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我,”阮秋秋又恢复了小白兔的样子,伤心,委屈,可怜兮兮。
“我不是故意的,鸣哥,我不是故意要惹你们生气,可是我真的怕啊,你不想我上来,那你下去好不好,我们下去好不好?”
赵津鸣心想,幸好陆离不在,要是她在的话,该有多难受啊。
想到这,他很庆幸,陆离没有看到这些。
...............
南街的楼上,王朝凤给陆离端了一碗香喷喷的肉丝面,“哎呀,离离啊,你终于想通了,要甩掉那个渣男吗?”
“怎么,我离婚,您就这么高兴啊,”陆离边吃面边说。
“那可不,那渣男根本配不上你,离,离了让他去难受。”
“也许人家根本不难受呢?”
“那不管她,只要我们自己不难受就行。”
“妈,您去忙您的,我和离离说几句。”
“啊,温暖,你们俩都是律师,都好好想想这个离婚协议,一定要给离离争取最大的权益知道吗?”
“那当然,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王朝凤这才满意的拿着陆离吃完的空碗下楼。
温暖靠在陆离的桌子边。
“下定决心了?不改变了?”
“对,不会变了。”
“孩子呢?你怎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