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津鸣不敢看陆离的眼,“老江,你帮我从楼上拿套衣服下来。”
“好,你等着啊,我马上去,陆离,你看着他。”
江商严飞快的上了楼,陆离这才慢慢的走到赵津鸣的身边,“你到底怎么了?谁伤你了?你昨天不是去找阮秋秋了吗?”
“离离,你在关心我吗?”
“赵津鸣,你受伤了。”
“我知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找医生来包扎过了,你看,”他抬起那条受伤的腿,想展示给陆离看,可是刚一抬起就痛的龇牙咧嘴的。
“放下,快点放下,别等下又出血了,你不想说就不说,我就是顺口一问。”
赵津鸣苦笑了一下,他怎么说,该怎么解释这个伤口的由来?
好在江商严马上拿着衣服下来,可是,他又犯了难,“老赵,你不会准备让我给你换衣服吧?这种事情我可不干啊。”
“还是不是兄弟,我要是自己能换还叫你来做什么?”
“不,我拒绝,外面的还可以,上衣也可以,裤子我不同意,坚决不帮。”
“我真是服了,叫你来干什么?”
“对啊,你换裤子叫我来干什么,不过,”江商严倒是看了看一旁的陆离。
“陆离,要不你发发善心吧,好歹你们也是几年的夫妻,该看的也看过了,就帮个忙。”
“滚!”
“滚!”
两个人愤怒的声音同时传到江商严的耳朵里,吓得他赶紧捂住耳朵躲的远远的。
最后,赵津鸣也没有让陆离帮他,还是忍着痛自己换了上去,只是那包好的伤口因为牵扯又流出了鲜血,刚刚换好的裤子又隐隐约约的被鲜血侵蚀。
“老赵,真的,你这是发生了什么?”好奇宝宝江商严不厌其烦的问着,大有不问出来不罢休的气势。
“能不能闭嘴,”赵津鸣都要烦死了。
“你不是去找阮秋秋吗?怎么搞成了这样?”
“烦死了,一直问,一直问,我就告诉你,我是去找阮秋秋,我想看看她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谁知道她动了歪心思,在我的酒里面下了药,我没办法,就只有自己解决,扎了自己几刀。”
赵津鸣说着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下去,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真是太丢人了。
堂堂赵氏总裁被一个女人给下了药,说出去还怎么混?
江商严的眼睛眨啊眨,眨啊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什么药?还要你自己扎刀子解决?”
陆离在一边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赵津鸣啊,被他自己的白月光算计了。
“你傻啊,江商严,”赵津鸣忍不住骂这个没心没肺的大傻子。